綜武:悟性逆天,開局吊打移花宮

第380章 在武當遇難

“釣魚要放長線。”蘇陽重新坐下,“我想知道,他們是如何得知《問天》下落的。”

白楊若有所思:“你懷疑……有人洩密?”

“不止洩密。”蘇陽目光深邃,“我懷疑從問天閣現世到地脈異動,再到魔教攔截,都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局。”

白楊心頭一震:“針對誰的局?”

蘇陽看向她,嘴角微揚:“你說呢?”

兩人目光相接,白楊突然明白了什麼,臉色變得煞白:“不可能……他們不會……”

“先休息吧。”蘇陽不再多言,閉目調息。

白楊卻輾轉難眠。她看著蘇陽平靜的面容,心中翻江倒海。如果真如蘇陽所說,那麼她自己也可能是棋子之一……

洞外,遠處樹梢上,一個黑影靜靜潛伏,將一切盡收眼底。他取出一張傳音符,低聲道:“目標已取得天書,正在返回途中。”

符紙燃盡,黑影也隨之消失,彷彿從未出現過。

洞中,蘇陽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休息好之後,開始趕路,霧霾籠罩著通往武當山的石階,宛如一條蜿蜒的白龍盤繞在山間。蘇陽站在山腳下,抬頭望向雲霧深處若隱若現的紫霄宮金頂。

“不對勁。”他忽然開口。

白楊正整理著被露水打溼的衣袖,聞言手指一顫:“什麼不對勁?”

蘇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俯身拾起一片落葉。葉片邊緣泛著不自然的紫色,脈絡中隱約有暗光流動。

“護山大陣被修改了。”他碾碎葉片,紫色粉塵飄散在空中“現在的陣法,只許進不許出。”

白楊瞳孔微縮,黑金異瞳中閃過一絲慌亂:“怎麼可能?武當的'兩儀微塵陣'傳承千年,從未被外人破解過!”

“不是破解,是替換。”蘇陽拍拍手上的碎屑,“有人用更高明的陣法覆蓋了原陣,而且就在這幾日替換的。”

白楊下意識摸向腰間的《問天》空殼,聲音發緊:“那我們還要上山嗎?”

蘇陽看了她一眼,目光似能穿透人心:“你害怕了?”

“我……”白楊語塞,異瞳中的金色部分忽然明亮了幾分,“我只是擔心掌門師叔的安危。”

蘇陽不置可否,抬腳踏上石階:“跟緊我,別踩錯一步。”

兩人一前一後登山,蘇陽的步伐看似隨意,卻總能在關鍵時刻避開地面上幾乎不可察覺的紫色紋路。白楊亦步亦趨,額頭漸漸滲出細汗。

“這些是……陣紋?”她小聲問道。

“蝕魂陣的痕跡。”蘇陽頭也不回,“踩中者會被種下魂種,成為施術者的傀儡。”

白楊腳步驟停,臉色煞白:“你早就知道?”

“猜的。”蘇陽忽然轉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像我猜你右眼中的金色,應該就是這種魂種的表現。”

白楊如遭雷擊,想要掙脫卻發現蘇陽的手如鐵鉗般紋絲不動。她眼中金色暴漲,一股詭異的力量從體內湧出,卻在觸及蘇陽手掌的瞬間如雪遇烈陽,消融殆盡。

蘇陽鬆開手,語氣中帶著幾分瞭然“你被種下的是子種,母體應該在武當山上……”

白楊踉蹌後退,背靠山壁才穩住身形:“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對魔宗的秘法如此瞭解?甚至凡間的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魔宗?”蘇陽輕笑一聲,“看來他們連自己的真實來歷都忘了。”

白楊正欲追問,山頂突然傳來一陣鐘鳴。聲音沉悶壓抑,完全不似武當金鐘往日的清越悠揚。

“喪鐘?”白楊臉色大變,“有人死了?”

蘇陽眯眼望向山頂:“不是喪鐘,是困龍鍾。有人被困住了,在求救。”

話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殘影向山頂掠去。白楊咬牙跟上,這次她不再隱藏實力,雙瞳完全化為金色,速度竟比之前快了三倍不止。

紫霄宮前,景象令人心驚。

數十名武當弟子橫七豎八地倒在廣場上,每人眉心都有一點紫芒閃爍。大殿正門處,七名白髮長老結陣而立,每人手中長劍都指向中央一名黑袍人。

那黑袍人背對山門,雙手虛託著一團紫色火焰,火焰中隱約可見一個縮小版的武當山虛影。隨著火焰跳動,廣場上倒地的弟子們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掌門師叔!”白楊驚呼。

只見大殿臺階上,武當掌門清虛子雙目緊閉,被四道紫色鎖鏈貫穿四肢,懸在半空。更駭人的是,他頭頂三寸處懸浮著一柄紫色小劍,正緩緩下壓,每下降一分,老道長的臉色就灰敗一分。

“白楊?你回來了?”一名長老注意到山門處的動靜,先是一喜,隨即變色,“快走!別過來!”

黑袍人聞言轉身,露出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只有一團旋轉的紫霧。

“終於來了。”他的聲音像是無數人同時開口,重重疊疊,“把《問天》交出來。”

白楊下意識摸向懷中金冊,卻被蘇陽按住肩膀。

“想要經書,自己來拿。”蘇陽平靜地說。

黑袍人發出一聲刺耳的笑聲,抬手一揮。紫色火焰中的山影猛然震動,廣場上所有倒地弟子同時躍起,雙眼泛著紫光,朝山門撲來。

“小心!他們被控制了!”一名長老大喊。

白楊迅速結印,一道太極圖在身前展開。然而當第一個弟子衝至近前時,她卻猶豫了——那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

這一猶豫,太極圖頓時出現破綻。三名被控弟子抓住機會,六隻手掌同時拍向白楊要害。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金光閃過。三名弟子如遭雷擊,倒飛而出,落地時眉心紫芒已然消散。

白楊轉頭,只見蘇陽指尖一點金芒未散,那金光中蘊含的氣息竟讓她體內的魂種都為之戰慄。

“你……”她聲音發顫。

蘇陽沒有解釋,而是向前踏出一步。就這一步,整個廣場突然安靜下來。所有被控弟子如雕像般僵在原地,眉心紫芒劇烈閃爍,似乎在抵抗某種無形的力量。

“紫血蝕魂,源自上古巫族的控魂之術。”蘇陽緩步前行,聲音不大卻字字如雷,“你們連傳承都未學全,就敢出來獻醜?”

黑袍人身體一震,紫霧劇烈翻騰:“你是誰?為何知道巫族之事?”

蘇陽不答,繼續向前。隨著他的腳步,廣場上的弟子一個接一個倒下,眉心紫芒如燭火被吹滅。七名長老壓力驟減,卻無人敢動,全都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個陌生青年。

“攔住他!別讓他跑了,不然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黑袍人厲喝。

臺階上的清虛子道長突然睜開眼,眼中紫芒大盛。四道鎖鏈嘩啦作響,老道長如提線木偶般飄起,一掌拍向蘇陽。這一掌蘊含了武當掌門畢生功力,掌風所過之處,空氣都為之扭曲。

“掌門師叔!不要!”白楊尖叫。

蘇陽不閃不避,只是抬起左手,掌心向上輕輕一託。清虛子的雷霆一掌落在那看似隨意的掌勢上,竟如泥牛入海,連衣角都未能掀起。

“清虛道長,你的'綿掌'練得不錯,不過比起前輩宋遠橋,差遠了……”蘇陽輕聲道。

清虛子眼中的紫芒突然波動了一下,似乎有瞬間的清明:“蘇……蘇……”

黑袍人見狀大怒,雙手猛地一合。紫色火焰中的山影轟然炸裂,整個武當山都為之震動。清虛子慘叫一聲,頭頂小劍加速下壓,已刺入髮髻。

“你找死!”白楊突然暴起。

她雙瞳完全化為金色,周身騰起紫色火焰,氣息竟與黑袍人同源!七名長老驚撥出聲,顯然沒想到朝夕相處的師侄女竟身懷魔功。

白楊如鬼魅般閃至黑袍人身前,十指如鉤,直取對方面門。黑袍人不閃不避,任由她的手指插入紫霧中。

“叛徒。”黑袍人冷冷道。

白楊身體劇震,眼中金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紫。她痛苦地跪倒在地,雙手抱頭,發出不似人聲的嘶吼。

“白楊!”一名長老想要上前,卻被突然暴起的清虛子攔住。

廣場上一片混亂。就在此時,蘇陽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得用那個。但不要在我眼中炫耀。”

他右手虛握,一柄通體透明如水晶的長劍憑空出現。劍身無鋒,卻給人一種能斬斷天地的錯覺。

“斬天劍!”黑袍人失聲驚呼,“不可能!它應該還在問天閣!”

蘇陽不答,只是輕輕揮劍。沒有華麗的劍光,沒有驚人的氣勢,就那麼平平無奇的一揮。

黑袍人卻如臨大敵,紫霧劇烈翻騰中丟擲一面骨盾。盾上刻滿詭異符文,迎風便長,化作三丈高牆擋在身前。

透明長劍觸及骨盾的瞬間,時間彷彿靜止了。

咔——

一聲輕響,骨盾中央出現一道裂痕。緊接著,裂痕如蛛網般蔓延,眨眼間遍佈整個盾面。

“不!這是巫祖……”黑袍人的尖叫戛然而止。

骨盾轟然炸裂,連帶著後面的黑袍人一起,化為漫天紫霧。廣場上所有被控弟子同時倒地,眉心紫芒盡數消散。清虛子頭頂的小劍也寸寸斷裂,老道長如斷線風箏般墜落,被蘇陽一把接住。

寂靜。

七名長老呆若木雞,看看蘇陽,又看看他手中的透明長劍,最後目光落在跪地不起的白楊身上。

“她……”為首的長老欲言又止。

蘇陽將清虛子交給長老:“掌門只是神魂受損,調養月餘便可恢復。”頓了頓,又補充道,“至於她,交給我吧。”

長老們面面相覷,最終點頭應允。今日若不是蘇陽出手,武當千年基業恐怕就要毀於一旦。

蘇陽走到白楊身前,蹲下身與她平視:“現在,願意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嗎?”

白楊緩緩抬頭,眼中紫色褪去,恢復了原本的黑金異色。只是金色部分黯淡了許多,像是風中殘燭。

“我本是孤兒……”她聲音嘶啞,“七歲那年被一個紫袍人帶走,他說我天生靈瞳,是修煉'魔瞳'的絕佳材料。”

蘇陽靜靜聽著,目光如水。

“我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修煉了十年,直到雙眼變成這樣。”白楊指著自己的異瞳,“然後他們把我送到武當山腳下,製造了一場'偶遇'……”

“目的是什麼?”蘇陽問。

白楊苦笑:“最初是為了盜取《太極真經》,後來發現武當與問天閣有關聯,目標就變成了《問天》。”

蘇陽點點頭,似乎並不意外:“你眼中的金色,就是魔宗的控魂印記?”

“是子印。”白楊痛苦地閉上眼睛,“母印在宗主手中,他可以透過子印隨時控制我……就像剛才那樣。”

蘇陽若有所思:“所以你在山洞裡想告訴我的是……”

“我想叛逃。”白楊睜開眼,淚水劃過臉頰,“這十年來,武當才是我的家。清虛師叔待我如親生女兒,師兄師姐們……”

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蘇陽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按在她額頭上:“可能會有點疼。”

不等白楊反應,一股灼熱的力量從他掌心湧入。白楊只覺雙眼如被烙鐵灼燒,慘叫一聲就要掙扎,卻被蘇陽另一隻手牢牢按住。

“忍一忍。”蘇陽聲音罕見地柔和,“我在幫你斬斷與母印的聯絡。”

白楊渾身顫抖,卻不再掙扎。她咬破嘴唇,鮮血順著下巴滴落,雙手死死抓住蘇陽的衣襟。

這一幕持續了約莫半刻鐘。當蘇陽終於收手時,白楊如釋重負地癱軟在地,渾身被汗水浸透。

“好了。”蘇陽站起身,“你眼中的金色會慢慢褪去,三個月後就會恢復正常。”

白楊虛弱地抬頭:“為什麼……我?”

蘇陽望向遠處漸漸散去的霧霾:“因為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武當也是我最懷念的地方之一……”

“目的……之一?”白楊勉強坐起,“你到底是什麼人?斬天劍為何認你為主?你又為何對魔宗如此瞭解?”

蘇陽嘴角微揚:“問題真多。”

他轉身走向紫霄宮,聲音隨風飄來:“休息好了就進來,武當的麻煩還沒結束。”

白楊望著他的背影,忽然發現這個神秘青年的身形似乎與廣場中央的真武大帝雕像有幾分神似。這個荒謬的聯想讓她不禁搖頭,卻還是咬牙站起,踉蹌跟上。

紫霄宮內,七名長老正在為清虛子療傷。見蘇陽進來,紛紛起身行禮。

“多謝道友救命之恩。”為首的長老深深一揖,“不知道友高姓大名,與武當有何淵源?”

蘇陽擺擺手:“姓名不過代號,不必在意。至於淵源……”他看向殿中央的真武大帝像,“算是故人之交吧。”

長老們面面相覷,這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怎會是武當掌門故人?

蘇陽不理會眾人的疑惑,徑直走到清虛子身前,伸手按在老道長額頭上。掌心金光一閃即逝,清虛子的臉色頓時紅潤了幾分。

“神魂之傷需要靜養,我已穩住他的情況。”蘇陽收回手,“現在,誰能告訴我魔宗是什麼時候開始滲透武當的?”

一名白眉長老上前:“約莫三個月前,山下村鎮陸續有人失蹤。掌門師兄派弟子調查,卻一無所獲……”

蘇陽算算這個時間,這個時間正好是他穿越回來的時間,難道……

他忽然住口,警惕地看了眼剛進殿的白楊。

“無妨。”蘇陽道,“她體內的子印已被我斬斷,不會再被控制。”

白眉長老猶豫片刻,繼續道:“二個月前,藏經閣的守閣弟子被發現死在房中,眉心有一個紫色火焰印記。從那以後,每隔七日就有一名弟子遇害,死狀相同。”

“紫色火焰……”蘇陽若有所思,“可有人見過兇手?”

“有。”另一名長老介面,“七日前,清微師弟撞見一個紫袍人在藏經閣翻找什麼。兩人交手三招,清微不敵,被一掌打在胸口,至今昏迷不醒。”

蘇陽眼中精光一閃:“帶我去見他。”

在長老引領下,眾人來到後殿一間靜室。床上躺著一名中年道士,面色灰敗,胸口衣衫敞開,一個清晰的紫色掌印烙在心口處。

蘇陽只看了一眼,臉色就沉了下來:“焚心掌……果然是他們。”

白楊湊近檢視,突然驚呼:“這掌印……與當年帶走我的紫袍人如出一轍!”

蘇陽轉向她:“你確定?”

“絕不會錯!”白楊指著掌印邊緣的特殊紋路,“這種火焰紋是獨一無二的!”

蘇陽沉默良久,忽然問道:“武當山可有'寒玉床'?”

長老們一驚:“道友如何知道?寒玉床乃鎮山之寶,歷來只有掌門知曉所在!”

蘇陽當然清楚,前世和祖師張三丰有來往,關係極好,寒玉床是他和小龍女送來武當的。

“帶我去。”蘇陽不容置疑地說,“想救清微道長,唯有藉助寒玉床的極寒之氣中和紫焰。”

長老們遲疑不決,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帶……帶他去……”

眾人回頭,只見清虛子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被兩名弟子攙扶著站在門口。

“掌門師兄!”長老們驚喜交加。

清虛子擺擺手,顫巍巍地走到蘇陽面前,竟要下拜:“前輩……”

蘇陽一把扶住他:“道長認錯人了。之前與你在後山論道的,是我家長輩。”

清虛子一怔,隨即會意:“是……是老道糊塗了。”轉向眾長老,“這位道友是……是我故人之後,寒玉床之事不必瞞他。”

在清虛子指引下,眾人來到紫霄宮地下密室。推開沉重的石門,一股刺骨寒氣撲面而來。密室中央,一張通體晶瑩的玉床散發著幽幽藍光。

“千年寒玉……”蘇陽輕撫床面,“儲存得不錯。”

他轉身對抬著清微的弟子道:“把他放在床上,所有人退到三丈外。”

眾人依言而行。蘇陽站在寒玉床前,雙手結出一個複雜法印。隨著他的動作,清微胸口的紫焰掌印竟然開始蠕動,如同活物般掙扎起來。

“還想逃?”蘇陽冷笑,右手並指如劍,點在掌印中央。

一道紫氣從清微胸口被逼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個小小的紫袍人虛影。那虛影發出無聲的尖叫,隨即被寒玉床散發的藍光籠罩,瞬間凍結成冰晶。

蘇陽伸手一抓,冰晶落入掌心。他仔細端詳片刻,收入袖中。

“好了。”他轉身道,“紫焰已除,靜養三日便可甦醒。”

眾人又驚又喜,正要道謝,地面突然劇烈震動起來。密室的牆壁上,一道道紫色紋路如蛛網般浮現,迅速蔓延。

“不好!”清虛子變色,“有人在破壞護山大陣的核心!”

蘇陽眼中寒光一閃:“調虎離山……白楊,跟我來!其他人守住寒玉床,不要離開密室!”

不等回應,他已衝出石門。白楊緊隨其後,兩人沿著蜿蜒的地道疾行。震動越來越劇烈,頭頂不斷有碎石落下。

“這是通往哪裡的?”白楊在轟鳴中大喊。

“後山!“蘇陽聲音凝重,“有人想抽乾武當的龍脈!”

白楊在武當呆了那麼多年,居然沒有蘇陽熟悉。她有點匪夷所思,蘇陽感覺閉著眼睛都能找到路。

地道盡頭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天然洞窟出現在眼前。洞窟中央,九根石柱按九宮方位排列,組成一個玄奧陣法。每根石柱上都刻滿了符文,此刻正劇烈閃爍,似乎在與某種外力抗衡。

而更令人心驚的是,陣法中央站著三個紫袍人,每人手中都握著一面紫色小旗,旗上火焰紋栩栩如生。三人呈三角站立,旗尖指向地面,一道紫色光柱從旗尖射出,匯入地面一個正在擴大的黑洞中。

“住手!”白楊厲喝。

三名紫袍人同時轉頭,露出三張一模一樣的臉。正是先前在山門前被蘇陽“斬殺”的那個無麵人!

“又是你們前來壞我好事!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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