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其剛好與各派商議好事情,正好回來。
“醒了?”田不易聲音冷硬如鐵。
隨後其冷哼一聲:“跪下!”
張小凡還不清楚狀況,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從床榻上滾落,雙膝重重砸在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蘇茹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易,小凡才剛醒,有什麼話好好說……”
“好好說?”
田不易眼中怒火更盛,寬大的袖袍無風自動,“我田不易教了十年的徒弟,竟揹著師門偷學別派功法!你讓我如何好好說?”
猛地一拍桌案,檀木桌應聲而碎,木屑四濺。
張小凡渾身一顫,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說!”
田不易厲聲喝道,“你體內的大梵般若是從何處學來?”
張小凡死死咬著嘴唇,他想起當年普智師父臨終前的囑託,想起那個血色的夜晚。
卻終究只是重重磕了個頭:“弟子……不能說。”
田不易眼中怒火更盛,寬大的手掌猛地揚起,一道赤紅真氣在掌心凝聚:“好個不能說!今日我便廢了你這逆徒的修為!”
掌風呼嘯而下,張小凡緊閉雙眼,身子卻跪得筆直,一動不動。
“不易!”
蘇茹驚呼一聲,素手輕揚,一道柔和青光及時架住田不易的手腕,“你瘋了嗎?”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帳簾突然被掀開。
杜必書領著宋大仁、何大智等幾位師兄妹魚貫而入,手裡還端著熱騰騰的粥菜。
“師孃,我們給...小師弟...”
杜必書的話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小凡和盛怒的田不易。
“這是怎麼了?”
宋大仁最先反應過來,連忙放下食盒跪倒在地,“師父息怒!小師弟重傷初愈,若有錯處還請從輕發落!”
何大智,田靈兒等人雖不明就裡,但也跟著齊刷刷跪下。
吳大義壯著膽子道:“師父,小凡一向老實,就算犯錯也定有苦衷...”
“你們懂什麼!”
田不易怒極反笑,指著張小凡道,“你們的好師弟,揹著師門偷學他派功法!”
眾人聞言皆驚。
杜必書手中的粥碗“啪”地摔在地上,熱粥濺了一地。
田靈兒更是捂住小嘴,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小凡。
要知道,偷學他派功法可是要廢除修為,逐出師門的!
宋大仁遲疑片刻,還是硬著頭皮道:“師父!小凡入門時才十歲,這些年來從未離開過大竹峰,如何能偷學他派功法!”
“這正是為師要問的!”
田不易甩袖怒喝,轉向張小凡時眼中既有憤怒又有痛心,“說!究竟是誰教你的大梵般若?”
張小凡額頭再次抵地,聲音哽咽但卻依然堅定:“弟子!不能說!”
田不易怒極反笑,眼中寒光閃爍,“我青雲門規第七條是什麼?宋大仁,你告訴他!”
宋大仁額頭滲出冷汗,低聲道:“不得...私學他派功法……”
“聽見了嗎?”
田不易一把揪住張小凡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你可知這是什麼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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