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世民,請陛下做太上皇

第99章 高陽公主:房遺愛,今天你必須和我入洞房!(求月票)

時間長了,高陽公主也聽說了一些風言風語,聽說房遺愛那方面的功能可能是真的不行。

高陽公主面如寒霜:“你每次總是躲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想多了,我何曾躲著你呢?”

“既然如此,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不和我圓房?難道你是覺得我長得醜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當初又何必答應這門親事?”高陽公主盯著他說。

“公主,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啊。

只是我最近身體不適,沒有那個精力,而且,我的狐臭尚未治好,怎麼能與公主同房呢?”房遺愛眼神躲閃,不知道該怎樣向她解釋了。

“不是吧?今天我也沒聞到你身上有什麼異味啊。你是不是那方面有毛病?”

“這——,”房遺愛覺得很是尷尬,“你看我體壯如牛,怎麼可能會有毛病呢?”

“既然沒有毛病,那麼,咱倆就圓房!”

“現在?”

“正是,難道有什麼不可以嗎?”

“公主,你別鬧了,行不行?這大白天的!”

“咱倆是夫妻,管它什麼白天、晚上的,我告訴你,你今天不和我圓房,就別想出去!”高陽公主今天也是豁出去了。

房遺愛聽了一咧嘴,心想高陽公主今天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我現在有事,急著要出去,等我晚上回來再說,行不行?”房遺愛近乎哀求。

“那也不行,我說現在就是現在。”

恰巧此時,長孫衝來了:“房遺愛,越王找你有事呢,你怎麼老半天也不來,越王都等急了。”

房遺愛總算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說道:“知道了,我在和公主說話呢,這就來!”

“快點!我在前面等你。”長孫衝說。

“公主,我先走了,等我晚上回來。”房遺愛說著,一轉身溜走了。

他離開了自己的府上,見到長孫衝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我被這母老虎給纏住了。”

“什麼!你竟然敢說公主是母老虎,你看我不和對她說。”

“我也只是和你說說,快走!越王急著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高陽公主氣得一哭,心想自己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越王府上。

李泰鐵青著臉,坐在那裡生悶氣。

紅豆給他送來了一份清單,那上面大致的意思是說,開礦、種田以及經營超市所需要的費用,遠遠不夠,而且,閻家超市每天都在虧本。

李泰心想為什麼蘇婉他們幹什麼都賺錢,輪到閻婉就不行了呢?

這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還有,那秦英也太可惡了,居然敢用石獅子砸自己,這要不是李承乾拉了自己一把,豈不是被砸成了肉泥?

李泰越想越氣。

此時,房遺愛和長孫衝兩個人來了。

兩個人向李泰行了禮。

房遺愛就問:“大王,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

李泰就把秦英用石獅子砸自己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哦,有這樣的事?那秦英膽子可不小啊,他是仗著自己在少林學了點功夫,就覺得自己不得了嗎?

還是他覺得自己是駙馬秦懷玉的兒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呢?

竟然敢不把我們大王放在眼裡。”

“你們說,這事該怎麼辦才好呢?”

“秦英不是有把子力氣嗎?他不是在少林學過功夫嗎?那麼,我就和他比試一番,把他的狗腿打斷,看他以後還能囂張不?”房遺愛義憤填膺。

長孫衝一聽,連忙勸止:“大王,卑職以為不可。

你們想一想,秦英的爺爺乃是翼國公秦瓊,雖然年事已高,可是他在朝中的威望還在啊。

再說秦英的父親秦懷玉卻是當朝駙馬,秦英的母親乃銀瓶公主。

如果說我們傷了秦英,這事恐怕不太好說啊。”

房遺愛聽了卻不以為然:“長孫衝,長安人都說你是一紈絝子弟,果然不假啊,你膽小怕事不說,而且,毫無見識。

你想想看,如果秦英當眾用石獅子砸大王這口氣我們都忍了,那麼,將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來欺負大王呢,什麼貓三狗四都來了。

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大王的威信何在?

而且,我發現秦英似乎和李承乾的關係密切,因此,我就更要對他們進行打擊了。”

“你此言差矣,首先,秦英力能扛鼎,誰能是他的對手?這人也不好對付;

其次,大王要想奪得太子之位,最關鍵的是要避免樹敵過多,想法設法爭取得到朝中那些大臣們的支援,尤其是他們秦家,想當年,秦瓊在軍中威望極高啊。”

兩個人爭執不下,李泰也被吵得頭疼。

高陽公主哭了一頓之後,收拾了收拾,一個人騎上一匹快馬前往大興善寺。

她燒了香之後,在佛堂裡見到了辯機。

如今已經到了夏天,衣服都穿得很單薄。

辯機閃目觀看,發現高陽公主變得更加豐滿了,前凸後翹,那一襲緊身長裙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身體,勾勒出條完美的曲線來。

她面板白晳,脖頸細長,額頭上微微見了汗,粉面通紅,更是增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辯機時常會在夢中和她相見。此刻再次見到她,心頭也是忍不住一陣狂跳。

高陽公主撲在辯機的懷裡,哭了好半天。

辯機對她百般安慰:“公主,你這是怎麼了?”

“哎呀,我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房遺愛是個太監。”高陽公主說。

“這怎麼可能呢?”辯機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他在吃驚之餘,心裡也多了一份安慰。

“那還能有假嗎?雖然他不是真的太監,卻和真的太監也差不多少,他不辦事。我們倆自從成親以來,從來沒有同過房。”

“是嗎?”辯機依舊有點半信半疑。

“你說,我這後半生,還能倚靠何人呢?嗚嗚……。”高陽公主說到這裡又哭開了。

辯機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她好了:“可是,我乃一僧人,你和他已經成親了,咱們倆也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啊。”

“不如你還俗,我與你遠走高飛吧。咱們也不缺錢。”高陽公主的一雙美眸看著辯機。

“阿彌陀佛,這萬萬使不得。天下之大,可是,哪裡不是大唐的疆土呢?我們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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