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要為小冬做主啊!那小畜生好狠的心啊!我要他死!我要他全家為我兒子陪葬!”
白恩斯喜氣洋洋的回到府邸,正準備和自家妻兒好好慶祝一番時,卻見自家妻子一下子撲到自己懷中,哭的梨花帶雨的,甚是惹人憐惜。
“小東?小東出什麼事了?!他人呢!”
這一刻,成就魂尊的驚喜徹底被驚懼壓下。
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加上白映冬無論是外貌、天賦、性格,都和自己當年極為相似,因此白恩斯在其身上,可是傾注了不小的心血。
聽自家妻子的話與表現,白恩斯心中有了極為不妙的預感,該不會自己兒子被殺了吧!
是誰!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
瞬間,白恩斯雙目變得赤紅,幾欲噴火而出,殺意幾乎凝結為實質,駭的白母的啜泣聲都為之一頓。
“小東現在在樓上養傷,我已經請來木雨大師為小東治療過了,斷裂的骨骼都被續接上了,但想要恢復還要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小東的腕骨因為傷勢太重,位置過於關鍵,即便後期療養好了,也會留下後遺症。”
說到這,白母眼角的淚水又開始止不住的向下滴落,開始啜泣起來。
“還好,還好,我去看看,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敢傷我的兒子!還傷的這麼重!我不會放過他的!”
雖然這也是一個糟糕的訊息,但比他預想中的好得多。
心中的憤怒依舊沒有減少,但已經可以保持住理智了。
兩人快步向著白映冬的房間走去,白母一邊啜泣著,一邊將白映冬跑去科裡學院外玩鬧,結果被科裡學院的一個小畜生蠻橫的打了一頓,還故意將白映冬的手腳打斷,然後踹出學院的事情簡單和白恩斯說了一遍。
當然,在林芷荷眼中,自家兒子是沒有一點過錯的,錯的都是惡意傷人的那個科裡學院的小畜生。
白映冬有什麼錯?他不過是貪玩了些,喜歡胡鬧了些,但有什麼過錯,他還是個孩子啊!
事實上,不止林芷荷覺得白映冬沒錯,就算是白恩斯,也不覺得自家兒子去毆打那些工讀生有什麼錯。
他唯一的錯,是不該堂而皇之的在科裡學院門口堵門,這是在打科裡學院的臉,打那位院長的臉。
不過,即便如此,自家兒子傷成這樣,那動手的小畜生也該死!
沒理他也要去鬧,更何況現在這種傷勢,他也有理了。
惡意傷人致殘,一個小小的學生就敢下這麼重的手,等他離開了學校還了得!像這種有暴力傾向,邪魂師潛質的小畜生,就該被開除!
至於開除之後,一個泥腿子他想怎麼泡製就怎麼泡製!
推開房間門,看到自家兒子周身都被厚厚的石膏包裹,幾乎喪失了行動能力,白恩斯的內心顫了顫。
腿腳有些發軟的走到自己兒子的床前,看著平日裡那個桀驁不遜的兒子,正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心氣。
悲哀,莫大於心死。
他竟然從那個讓他驕傲的兒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頹廢的氣息。
“小東,爸爸回來了,看看爸爸。”
白恩斯有些手足無措摸了摸少年的額頭,輕聲說道。
他本想牽兒子的手的,但看那厚厚的石膏與繃帶,白恩斯又及時收了回去,轉而改為了輕撫少年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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