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石飛濺,煙塵瀰漫!每一次命中,都伴隨著城牆劇烈的顫抖和守軍絕望的慘叫。
一座城樓被直接命中,轟然垮塌半邊,將裡面的守軍活埋!呼宋河嚇得臉色煞白,慌忙躲到女牆後。
投石機持續轟擊,壓制城頭火力,同時,無數盾車掩護著填壕計程車卒衝向護城河。
滾木礌石落下,被堅固的盾車擋住,箭矢釘在蒙著生牛皮的木盾上。蘇淵軍熟練而冷靜地作業,迅速在幾處關鍵地段填平了壕溝。
緊接著,高大的攻城塔和雲梯被緩緩推近!
攻城塔頂部的弓箭手與城頭守軍對射,壓制對方。
悍勇的甲士口銜鋼刀,在盾牌的掩護下,沿著雲梯開始蟻附攀爬!
宋河組織了幾次像樣的反擊,滾油、金汁潑下,燒灼攀爬計程車兵,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但冷清語的指揮如同精密的機器。她調動預備隊輪番進攻,保持持續壓力。
同時,她敏銳地發現城西一段城牆因年久失修,在投石機轟擊下出現了明顯的裂縫和鬆動!
“集中火力,轟擊西城牆!工兵,地道準備!”冷清語冷聲下令。
更多的炮彈和燃燒的火油罐集中砸向那段城牆!
裂縫迅速擴大,磚石不斷剝落。與此同時,工兵在盾車掩護下,開始挖掘地道,直指城牆根基!
內外交攻之下,西城牆終於不堪重負,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呻吟聲中,轟然坍塌出一個巨大的缺口!煙塵沖天而起!
“破城!”冷清語拔出了腰間那柄寒氣森森的“寒月刀”,刀鋒直指缺口!
“殺——!”蓄勢已久的蘇淵精銳步卒,如同決堤的鋼鐵洪流,爆發出震天的怒吼,在將領的率領下,爭先恐後地湧入缺口!
如同燒紅的刀子切入黃油,瞬間在城內的守軍中撕開巨大的裂口!
巷戰爆發!但宋河的烏合之眾如何是身經百戰的蘇淵精銳對手?抵抗迅速被粉碎,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和追剿。
宋河在城破瞬間,就帶著一小隊心腹換上普通士兵的衣服,混在潰兵中,試圖從早已安排好的北門水閘暗道逃跑。
然而,他的一切動向,早已被冷清語撒出的精銳斥候牢牢掌握!
當他狼狽地從狹窄的暗道口鑽出,以為逃出生天時,看到的卻是一隊沉默肅立、刀甲鮮明的騎兵,為首一員女將,正是冷清語!
她端坐馬上,寒月刀斜指地面,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如同喪家之犬的宋河。
“冷……冷將軍!饒命!饒命啊!我願降!我願獻上所有……”宋河撲通跪倒,涕淚橫流。
冷清語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如同萬載玄冰。她沒有說一個字,只是輕輕一夾馬腹。
戰馬向前踏出一步,寒月刀化作一道淒冷的弧光!
“噗!”
宋河求饒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顆帶著驚恐和難以置信表情的頭顱高高飛起,滾落在冰冷的泥地上。無頭的屍體頹然撲倒。
冷清語收刀入鞘,看也未看地上的屍體,只冷冷下令:“肅清殘敵,整肅城防。”
河陰城頭,象徵著宋河的破爛王旗被扯下,換上了蘇淵軍的玄色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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