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觸及原則的情況下幫你做三件事。”
“很可惜，我沒興趣。”
張巽提著東西轉身，塵心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向著來時的方向慢慢走去。
哪怕知道這是在欲擒故縱，獨孤博也沒有辦法。
他咬緊牙關，衝到了二人面前攔住去路，低吼著，“你想要什麼？說啊！”
“既然你選擇了談，那就是我身上有你所需要的價碼，實力而言，我不如劍鬥羅。女人？我不相信你會缺！莫不是想要錢財這種身外之物？要什麼你說啊！”
張巽則是不緊不慢的微笑道：“你相信命運麼？”
“什麼？命運？”聞聲，他先是一愣。
“我問，你答。”
“且聽，假如說命運之中，你會成為封號鬥羅，你會高興麼？”
獨孤博眼神怪異，依次掃過二人，接著看向了不遠處的兒子。
這傢伙在說什麼，命運？
自古以來，一生卡在八十九級魂鬥羅不計其數，若是命定如此他會成為封號鬥羅，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於是他點了頭。
“嗯，很誠實。那麼，假如說命運之中，你突破九十級的當天后面那位會毒氣爆發，而你則是因為突破從而無法及時救援，你還會因為成為封號鬥羅而高興麼？”
說罷，張巽腰間的牌子瞬間炸開，他袖口一晃，又掛上了個新的。
而獨孤博則是有些呆滯，情緒竟然都失控起來。
“你什麼意思？哪裡有這麼玩弄眾生的命運！？”
明明他聲音很是震耳，可不遠處的商販們卻是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般依舊叫賣著古玩。
塵心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也無從開口，總不能說這些都只是未來的可能吧？
他也是才知道對方的劇本竟然這麼悲劇，還以為先前所說的曇花一現是形容家族，原來是形容命運。
張巽則是繼續，“不要急躁，請問你會因此而高興麼？”
“當然不會！”
“真的不會麼？那可是封號鬥羅。”
隨著連番發問之下，獨孤博情緒逐漸低迷，“這，真的是命運麼？”
“如果你選擇自此離開，劇本中總有一幕會告訴你答案。”
對於這些，他其實早有準備。
即便他成為了封號鬥羅，左右不過是壓制毒素更加方便些，可如何處理兒子身上的毒，依舊沒有辦法。
痛苦持續的時間將會更長，哪怕鑫兒不死，可如此之下，和死真的有區別麼？
‘我只是希望對於家人，我活著，比死去更有價值。’這前幾日兒子的話依舊在耳畔迴響，令他無比心酸。
“那麼，最後一問，想要反抗命運麼？獨孤老先生？”
獨孤博緊握拳頭抬眸，毫不猶豫，“當然！”
“如果你會死呢？”
“這不重要！我的兒子，孫女是否能作為正常人活著？”
“這取決於你的選擇。”
他堅定點頭，“我的答案依舊是，當然！”
“恭喜你獨孤老先生，太平道瞭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