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當年還娶過一房媳婦,不過日子太清苦,後來跟著外鄉人跑了。
張和平坐在酒坊外,他現在日子很清閒,酒坊的工作算是走上了正軌,暫時不需要他忙活什麼。
“肯定比那個強,不過劉叔你要喝的話,恐怕要去鎮上的吳家酒樓,這酒是他家訂製的,暫時不單賣。”張和平笑著回答道。
對劉童生他還是有些好感,原主剛開始識字的時候,還跟著劉童生學過幾天。
不過劉童生耐不住性子,也就教了原主半個月不到,就不幹了。
當時就覺得大概是讀書人的脾氣,現在想來,應該是給得太少。
“切,你家這酒還能供鎮上的酒樓?吹牛的吧?”劉童生有些不屑地道。
張和平呵呵一笑,擺了擺手道:“無所謂,你愛信不信。”
劉童生砸吧了下嘴,道;“二郎,我當年好歹也教過你幾天,要不你弄點酒來給叔嚐嚐?”
酒可是個精貴東西,想當初張和平弄了十斤酒回去蒸釀,徐婉茹心疼得心尖子都快出血了。
對於白雲村的一半村民來說,逢年過節能喝上一小壺,就是天大的美事。
也是因為這樣,張和平釀酒才會被趙世仁盯上。
太扎眼了。
當初張和平也是沒經驗,否則絕不會選這麼個行業。
不過好在,一切都走上了正軌。
張和平看著劉童生,忽然心頭一動,道:“劉叔,要不這樣。”
“你說。”
“你來給我做事,我每個月給你二兩銀子。”
劉童生不屑道:“看不起誰呢,我現在每個月賺不到嗎?”
他這話還真不是吹牛,每天去鎮上擺攤幫忙寫書信之類的,每個月下來差不多就是這個數。
比張和平一家三口,還多了一倍有餘。
當然,那是之前,現在的張家,他是拍馬都趕不上了。
張和平神色不變,接著道:“再加一斤我酒坊的酒。”
劉童生頓時有些意動。
不喝酒的也能叫讀書人?
劉童生雖然只是童生,但向來以讀書人自居,不過那點微薄收入,也買不起什麼酒喝。
每個月賣酒的錢,就要佔了收入的一半。
如果張和平能給他提供一斤酒,就算是市價,那也是六十文錢。
這麼一算,一個月下來能拿到二兩六錢。
“當真?”
張和平呵呵一笑:“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
“我先說好,我是讀書人,沒什麼力氣,你要讓我去跟著搬木料修房子,我可不成。”
“放心吧,一定讓你做讀書人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