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周零給她最大的仁慈，將她與憧憬之人一同葬下。
“絕境嗎？或許不會有那麼一天......”周零看著地上的黑灰說道。
周零一時間有些累了，他現在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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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
“條件不變，我在故宮廷等你。”
第二天，星城飛往帝都的飛機上，周零看著手機螢幕中的資訊心中有些迷茫，如果按他所猜想，陸年是縱火犯，華軍首就是縱容陸年放火的那個......
兩個小時過去，周零成功抵達帝都機場，懷揣著忐忑的心去往故宮廷深處，他知道‘惡魔計劃’還未真正結束！
“咚咚！”
“進！”
入目是黑髮黑鬚端著茶杯的華軍首與頭髮花白的龐萊。
“你來了，小零。”龐萊有些心疼來回奔波的弟子，他當然知道周零去做什麼了。
“坐吧，我們來好好聊聊。”華軍首指著空著的椅子說道。
“...你知道陸年與黑教廷進行合作？”周零聞言沒有坐下而是站立問道，這樣或許能在接下來的對話中佔據一些主導地位，雖然只是一些心裡安慰。
“......”華軍首聞言有些沉默。
“放肆！小零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快給軍首道歉！”龐萊不斷的給站立的周零使眼色。
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如此優秀的弟子，他不想在失去任何東西了......
“我說，你知道陸年與黑教廷合作嗎？”周零彷彿沒有看到龐萊的動作與話語，繼續問道。
“小零，你......軍首小零還小他什麼都不懂......”龐萊見周零油鹽不進，向華軍首解釋道。
“老龐萊，不用說了，我確實知道陸年與黑教廷合作。”華軍首做了個手勢示意龐萊停下，隨後說道。
“......”周零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原以為他會大聲斥責華軍首的行為......
“你肯定不理解為什麼對吧？”華軍首並沒有生氣，看著沉默的周零問道。
“唉，你們聊吧。”龐萊嘆了一聲，隨後走出大門。
周零看著老師的背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你也別怪你老師，他是為了保護你。”華軍首十分敏銳察覺到周零的心思說道。
“......”周零聞言繼續沉默。
“你這小子......先坐下吧，讓一位長輩抬頭看你可是不禮貌的。”華軍首見狀笑了一聲，隨後說道。
“相信你也看了很多關於‘惡魔’的資料了，我也就不詳細說了。”華軍首見周零在對面坐下說道。
“黑教廷是我找人假扮的。”華軍首直接說出了周零最在意的一點。
“？？？”周零聞言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其實當初是‘聖城’下令禁止‘惡魔’的研究，給出的理由竟然是“活體實驗太過傷天害理”，這可笑的理由......”華軍首嘴角滿是嘲諷。
“他們害怕‘惡魔’，害怕‘惡魔’的誕生會威脅到他們的統治地位，準確來說是我們龍國，所以他們會定期派‘異裁院’來檢查位於蕃省的監獄裡的死刑犯。”華軍首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