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長空的語氣溫柔無比，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那個刻骨銘心的名字。
“舞老師，你有沒有想過……成神之後復活師母？”
方陽忽然開口。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讓舞長空渾身一震，眼中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一旁的古月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成神？”
舞長空喃喃重複著這個遙遠的詞彙。
“沒錯，舞老師，就是成神，”
方陽語氣堅定道。
舞長空沉默片刻，緩緩開口：“傳說中神界的飛昇之路已斷，神位傳承也已經消失，我們如何成神……？”
方陽心中暗道：“就是因為唐三不在，才有成神的機會！”
“兩萬年前，唐三那一代史萊克七怪繼承神位飛昇，後來也只有霍雨浩繼承了情緒之神位。”
“此後，鬥羅位面再無人能飛昇，除非成為唐家的忠犬，才有一線可能！”
但他嘴上卻說道：“很簡單，創造神位不就行了？”
“創造神位……”
舞長空低聲重複，目光復雜地看著方陽，“當代史萊克海神閣閣主雲冥，身為大陸第一強者都未能成功，我們……”
“雲冥做不到，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
方陽打斷道，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不過，就算是失敗，至少我們努力過，不是嗎？”
舞長空沉默了……
他目光重新落回墓碑上那個熟悉的名字，心中沉寂多年的希望之火似乎被重新點燃……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方陽究竟懷揣著什麼樣的野心。
“成神！”
過了許久，舞長空站起身：“走吧。”
離開公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舞長空又恢復了冰冷，帶著方陽和古月兩人重新走回天斗城城裡。
天斗城內燈火輝煌，熙熙攘攘的人流在街道上穿行，大街小巷上，各種店鋪早已開啟。進行著各種物品的買賣、交易。
舞長空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
只不過，方陽和古月都清楚了，舞老師並不是一個完全冰冷的人，他的笑容只給那個人看的……
“方陽，古月，你們晚上想吃什麼？”舞長空突然問道，聲音依舊冰冷。
“我們都可以，舞老師決定就好。”方陽牽著古月的手回答。
舞長空聞言，思考片刻：“那就去吃麵吧，有一家麵館，特別好吃。”
這不是一般的面，而是王維詩裡面的面！
面很筋道，湯很鮮美，配上手工肉丸、蔬菜，看似簡單卻令人回味無窮。
方陽和古月也是吃了幾大碗麵……
舞長空自己只吃了一碗，他是一根一根的吃著麵條。
“放假，你們有什麼打算？”舞長空看著方陽問道。
“我已經帶古月回過家了，接下來準備去古月家拜訪。”方陽解釋道。
舞長空聞言，語氣冰冷道：“放假別偷懶，下學期開學，我會檢查你們的修煉進度。”
“是，舞老師。”方陽鄭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