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穿成元修,傀儡我不當了

第96章 王思政掌控局面

就在兩人鬥嘴的功夫,元修和獨孤義等人,已經踩著滿地的屍體和泥濘,深一腳淺一腳地來到了虎賁軍的陣地前。

元修看著眼前這群衣衫襤褸、渾身浴血、卻依舊精神抖擻的虎賁勇士,看著他們那一張張年輕而堅毅的面龐,看著他們那雙閃爍著激動光芒的眼睛,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和酸楚,瞬間湧上了他的心頭。

這些,都是他最忠誠的衛士!

是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為他擋住了叛軍的瘋狂進攻,為他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末將乞伏渾!”

“末將賀拔威!”

乞伏渾和賀拔威二人,在看到元修親自趕到後,連忙帶著麾下僅存的數十名虎賁將士,單膝跪地,對著元修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乞伏渾抬起頭,聲音有些沙啞,卻充滿了自豪和堅定地說道:“啟稟陛下!虎賁軍不辱使命!死守陣地,未讓一個叛軍透過!”

元修的眼眶瞬間溼潤了。

他快步上前,親自將乞伏渾和賀拔威二人攙扶了起來,聲音哽咽地說道:“好!好!好!你們都是好樣的!都是我大魏的忠勇之士!朕……朕沒有看錯你們!”

他緊緊地握著兩人的手臂,感受著他們身上那份歷經血戰後的堅韌與剛強,心中的感動無以復加。

“陛下……”

那些倖存的虎賁將士們,看著近在咫尺的天子,聽著他那發自肺腑的讚揚和肯定,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一個個熱淚盈眶,不少人甚至失聲痛哭起來。

他們不是因為害怕而哭泣,而是因為感動,因為委屈,因為終於等到了希望。

元修逐一拍了拍那些虎賁將士的肩膀,用溫和而堅定的語氣安慰著他們。

他知道,這些年輕的生命,在剛才那場殘酷的戰鬥中,承受了太多的壓力和恐懼。

“將士們,你們辛苦了!你們的功績,朕會永遠銘記在心!待此間事了,朕一定會重重封賞你們!所有陣亡的將士,朕也會給予最優厚的撫卹,讓他們的家人後顧無憂!”元修對著眾人朗聲說道。

“謝陛下!”虎賁將士們齊聲應道,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和忠誠。

元修安慰完虎賁將士們後,轉過頭,目光望向了小道之外,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機,語氣森然地說道: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斛斯椿那條背主求榮的老狗!義之,我們這就去會會那條老狗!朕今日,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以告慰我虎賁軍陣亡將士的在天之靈!”

……

與此同時,斛斯椿的陣地。

嶽子睿和斛斯椿等人,親眼看著元修帶著一部分騎兵,繞過了他們的正面,徑直朝著小道方向衝了過去,心中都是又驚又疑。

“都督,陛下這是何意?”嶽子睿來到斛斯椿身邊,低聲詢問道,“他為何不直接攻擊我們,反而跑去小道那邊了?”

斛斯椿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他死死地盯著東邊小道方向揚起的塵土,以及隱約傳來的喊殺聲,心中不斷地盤算著各種可能性。

就在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趁著元修兵力分散,主動出擊,與獨孤信和楊愷麾下的重騎兵決一死戰,來個魚死網破的時候,突然看到前方一陣騷亂,緊接著,便看到斛斯衝在一群親兵的簇擁下,狼狽不堪地從小道邊逃了回來。

斛斯衝的右肩上插著一支箭矢,鮮血染紅了半邊衣甲,臉色慘白,神情驚恐。

“衝兒!你這是怎麼了?!”斛斯椿看到斛斯衝這副悽慘的模樣,心中猛地一沉,連忙策馬迎了上去,急聲問道。

斛斯衝拖著受傷的肩膀,翻身下馬,踉踉蹌蹌地跑到斛斯椿面前,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說道:

“叔父!完了!元修……元修親自帶兵殺過來了!小道上的那些弟兄們,看到天子親臨,又聽說西邊的兄弟們都已經投降了,軍心大亂,根本不聽我的號令了!大部分……大部分人都已經放下武器,投降元修了!”

“什麼?!”斛斯椿聽到這個訊息,如遭雷擊,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從馬背上栽倒下來。

那條小道,是他北逃的唯一希望!如今,這條希望之路,也徹底斷絕了!

斛斯椿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手腳冰涼,心中充滿了絕望。

他呆呆地望著東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完了!徹底完了!

就在斛斯椿心如死灰,不知所措之際,嶽子睿身邊的一名偏將,悄悄地湊到了嶽子睿的耳邊,低聲說道:

“將軍,我看都督現在已經方寸大亂,沒了主意了。我們不如……不如先把衛將軍給放出來吧?或許,他能給我們拿個主意,指條明路?”

嶽子睿聞言,心中也是一動。

他知道王思政素有智謀,說不定真的能想出什麼辦法來。

更重要的是,如果局勢真的無法挽回,將王思政放出來,或許還能為他們爭取到一絲生機。

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斛斯椿,又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同樣面露驚恐和絕望計程車兵,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去吧。”嶽子睿對著那名偏將,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那名偏將得到嶽子睿的示意,不敢怠慢,立刻帶著幾名親信,朝著關押王思政的馬車方向快步走去。

馬蹄聲急促,濺起泥濘。

一隊騎兵由嶽子睿麾下的偏將劉琛帶領,如楔子般直插看守王思政計程車兵群中。

劉琛馬鞭虛指,厲聲喝斥:“奉嶽子睿將軍令行事!退下!”

看守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嚴和嶽子睿授意的名頭懾住,下意識地讓開了道路。

劉琛翻身下馬,動作利落地抽出佩刀,“唰”地割斷了將王思政捆得結結實實的繩索。

王思政驟然失去束縛,一個趔趄才站穩。

他揉了揉發麻的手腕,抬眼看清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詫與瞭然:“劉琛?是斛斯椿讓你放的?”

劉琛躬身抱拳,聲音清晰而快速:“稟衛將軍,非是斛斯都督,是嶽將軍命末將來迎您。”

他稍頓,補充道:“嶽將軍深感局勢危急,需將軍主持大局。”

筋骨稍舒,王思政立刻追問:“快說!我被縛於此,不知戰況如何?小道的戰況怎樣?東邊呢?”

劉琛語速飛快:“回將軍!西側,前軍與中軍大部已被陛下收降,親自安撫,放下兵器者皆無恙!小道方向,我前鋒軍攻勢受阻,死傷過半,餘部……已降!河上橋已被孟津守軍拆除。東側大軍尚在,仍由高敖曹將軍所部監視,暫無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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