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正此時,殿外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讓元春芳心一驚,忙將螓首瑟縮在殿下的懷中,側眸望去,待瞧見那道人影,玫紅的玉顏羞怒。
又是這個馮錦,吃打不吃記,要是在自己手下當差試試,非得教教這馮錦做人的道理不可。
元春雖是性情溫婉,但她入宮多年,沒個手段如何在吃人的深宮中生存,只是在殿下面前,雌豹也得變貓咪,任由殿下捋平來。
此時的馮錦也是如喪批考,面色慘白,“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顫聲道:“殿....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自己怎麼就這麼蠢,不長記性的東西。
陳淼垂眸看了一眼馮錦,目光微微一動,抬手拍了拍元春後腰下的豐翹,道:“元春,你先下去。”
有意?他敢有意的試試。
元春:“.......”
又來,這是有多少秘事相商啊!
貝齒輕咬著粉唇,元春幽怨的看了陳淼一眼,便起身扭著腰肢款款離去,路過馮錦身邊,美眸不由的瞪了馮錦一眼。
就不會在殿外稟報一聲再進來,儘讓自己丟臉。
馮錦自然察覺到了元春的怒視,心中苦澀不已,眼前的賈女史那可是殿下的心尖尖,他豈敢得罪。
哎,希望賈女史不要太過小心眼了。
待元春離開後,陳淼抬手抹了抹嘴唇,也不在意指尖上的那一抹嫣紅,冷聲道:“馮錦,說說吧,出什麼事情了。”
一個錯誤犯兩次,這就是愚蠢。
不過陳淼也算是瞭解些馮錦的性格,真要不是大事、急事,他也不會犯糊塗,故而陳淼才沒有第一時間懲治。
如若不然,定要馮錦好看。
馮錦聞言,心下一個激靈,忙不迭的挪行上前,也不顧膝蓋的疼痛,顫聲稟道:“殿下,賈蓉被賈珍打死了。”
陳淼面色一怔,問道:“怎麼回事。”
馮錦平復了一下心情,稟道:“殿下,奴婢本來是去提醒賈蓉,不曾想奴婢一到寧國公府,便聽說賈蓉被賈珍給打死了。”
說起這事來,馮錦也是難以相信,他原是為了妥當,才親自去寧國公府,誰承想所見所聞,又不得不信。
要不是事關重大,馮錦怎麼可能還犯糊塗。
陳淼聞言,眉頭微微一挑,出聲確認道:“此事可為真?”
前半個月的時候賈蓉還好好的,突然就被賈珍打死,陳淼怎麼可能會相信,別是這馮錦從哪裡聽來的舌根,胡說八道。
馮錦重重的點了點頭,稟道:“聽說是賈珍教訓賈蓉,吃了酒手上沒個分寸,一不注意便拿大棒砸到了腦袋,當場就昏死過去,還沒等太醫過去,人就沒了。”
陳淼聽見這話,心中已經信了八九分,因為他知道些常識,顱骨是非常堅硬的組織,木棍砸人腦袋,一般不會直接打死,但會因為顱腦損傷,導致腦出血而亡。
聽馮錦的話,賈蓉當場只是昏死過去,剛好對的上,也就是等太醫診治的時候,賈蓉便腦出血沒了。
想到此處,陳淼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明面上唯一的兒子竟然給活生生的打死,不是給自己絕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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