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清晨。
皇宮太極殿中。
此刻蕭長恭正站在武勳佇列之中。
不時用餘光打量著殿中的官員。
本來以他的官職,是不夠資格來上朝的。
而單純以爵位來算,若非重大事件,也無需來上朝。
簡單來說,只有爵位沒有官職。
那上朝的事情,基本可以忽略掉。
除非皇宮中的景陽鐘響,預示有大事發生,這才需要前來皇宮聽令。
有爵位有官職的,通常都是以官職,來決定你需不需要上朝。
而此番蕭長恭被叫來上朝,自然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被御史給參了一本。
今日特地讓他來辯駁。
也得虧他有個爵位在身,這才有上殿辯駁的機會。
否則,就這一本已然足以讓他丟官罷職。
至於御史參他的原因。
還是勾欄聽曲兒惹的禍。
站在大殿之中等待許久,眾大臣終於將國事議完。
接著便有御史出班奏道:“臣侍御史張會之有本奏!”
劉羽聽得張會之的話語,點頭道:“張愛卿請講!”
張會之得了允許,當即開口道:“啟奏陛下!
臣昨日參奏大理寺司直蕭長恭,不務正業、懈怠公務、流連花柳之地。
對公事卻不聞不問。
請陛下依律處置!”
劉羽聽得張會之的話語,不由目光掃過眾大臣。
隨即淡淡的問道:“蕭長恭呢?
來了嗎?”
聽得皇帝點名,蕭長恭施施然出班道:“臣平陽縣子、大理寺司直蕭長恭拜見陛下!”
見蕭長恭出班,劉羽不由打量了一眼蕭長恭。
這一看之下,劉羽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第六境的修為?
不是前些時候才彙報說,這小子修為跌落了嗎?
怎麼一月的光景,不但將修為恢復了過來,還更進一步突破了第六境?
難不成,這修為跌落,還能有助於突破?
奇哉!
怪哉!
這麼看來,外面流傳的這小子得了寶物。
也不見得就是空穴來風。
心中這般思量,劉羽口中卻是沒停歇。
在蕭長恭行禮之後,便淡淡的說道:“蕭愛卿免禮吧!
對於張御史所言之事,你有何解釋?”
劉羽話音落下,蕭長恭便喊道:“陛下!
臣冤枉啊!
臣去那些地方,還不是為了破案?
再者,張御史未免管得太寬了些。
臣下值之後去哪裡他都要管,御史臺就這麼閒的嗎?
而且,臣也不知張御史是從哪得來的訊息。
明明臣去那些地方,都沒待上多久。
怎麼就成了流連花柳之地,還不務正業、懈怠公務了?”
話到此處,蕭長恭扭頭對張會之道:“張御史是親眼見蕭某去的那些地方嗎?”
張會之聞言不由袖袍一甩,道:“放肆!
本官讀的聖賢書,豈會去那些地方?
休得汙衊本官!
現在是本官參你不務正業、懈怠公務,流連花柳之地。
還請蕭縣子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蕭長恭聞言不由嗤笑道:“本爵知道了!
張御史自是不會去那些地方的。
畢竟,張御史若是看上了。
都是直接買回去慢慢品味的。
自然不會流連花柳之地。
而且,誰說讀聖賢書,就不會去那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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