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是何意?”
頓時間,他也瞬間開始慌張了起來,整個人渾身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說呢?”
呂猛露出了一個幾乎是殘暴的笑容,然後開口問道。
範地的利益鏈肯定牽連甚多,甚至可能會牽扯到一些高層。
因為他在鄴城,除了半個月前,收到一封彈劾他的信件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訊息出現了。
那麼也就是說明,肯定上面有人故意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
至於這個人是誰,呂猛心中大概有了一點底,但是總歸還是不敢去確定的。
怎麼去處理現在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成了現在的燃眉之急了。
“主公,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但是到了現在,即便是他心裡的感覺愈發不妙,他還是沒有打算承認。
呂猛再次一笑,然後手指一顫。
範地的脖子上面,瞬間多了一條血印子。
與此同時,從範地的後院之中,足足押解出來五十餘少女,都是花季一般的年齡。
範地捂住傷口,隨後扭頭一看,頓時間,心中萬般不妙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主公,下官知錯了,下官以後再也不好色了!”
頓時間,這個中年肥胖男人磕頭如搗蒜。
“只是好色嗎?”
“只是好色,下官這就遣散這些女子!”
隨後,他也是急急忙忙的開口說道。
但是,呂猛顯然不是這麼好糊弄過去的人了。
下一秒,他一腳踹過去,足足將範地踹出去三四米之遠。
“身為百姓父母官,你就是這麼當的,非要我找出你勾結土匪的證據不成?”
現在的呂猛甚至有點失去了耐心,整個人也是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了起來。
隨後又一名軍士走上前,遞上一封書信交給呂猛。
後者開啟一看,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信上面正是範地勾結城外亂碭山上土匪的鐵證。
並且他們還約定,三天後半夜,舉火為號,範地放這些土匪進城來搶掠。
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自己好好看看吧。”
隨後呂猛用力將信件揉搓在一團,然後丟到範地身邊。
中年男人瞬間面如死灰,甚至都不用去看信上面是什麼內容。
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主公,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人啊!
“你的保護傘是誰?肖斌,還是杜朗?”
呂猛背對著他,淡淡的開口問道。
他基本上已經能夠猜出一個大概了,但是這些東西,畢竟是需要他親自去承認的。
“主公饒命啊,主公饒命啊!”
“下官明天就告老還鄉,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但是很顯然,範地現在還認不清楚形勢,此時此刻,還在求饒。
一切都已經晚了!
至少,他現在已經被呂猛宣佈自己的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