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撇撇嘴,才不信這話。
“你都搶婚了,還說別人不是好東西。”阮芽道:“你看起來才不是好東西。”
“膽子挺大啊,竟然敢罵我。”應白川眯起眼睛:“知道上一個罵我的怎麼樣了嗎?”
阮芽小聲問:“怎麼樣了?”
應白川低聲道:“現在人就埋在A城外面的郊區呢,聽說墳頭上的草長得很茂盛,要不要去看看?”
阮芽:“……”
阮芽手忙腳亂的去找手機,應白川:“你幹什麼?”
阮芽小心翼翼:“報警。”
應白川:“……”
他笑出聲:“你是真蠢還是假蠢?這種話你也信?”
阮芽遲疑道:“你沒殺人?”
應白川道:“我們應家往上數三代都是良民,跟封家那種黑白都沾的玩意兒可不一樣,我剛說那種事兒,只有封遲琰才幹,我從來不違法亂紀。”
“琰爺也不違法亂紀。”阮芽說:“他也是良民。”
應白川跟聽見什麼笑話似的,笑的胸腔都在震動:“封遲琰……良民?”
“要說A城裡誰最黑……我應白川可是甘拜下風啊。”應白川說:“阮小姐,你根本就不瞭解封遲琰吧?但凡你聽過點兒他的事,都不會把良民這兩個字放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