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沙漠,法海滿目愕然。
不是,你這是給我幹到哪兒了?
看了一眼旁邊兒神情自若的韋恩,法海一掃之前的悶悶不樂,變成了一臉懵逼。
“路痴師兄,咱們這是……?”
在見識到韋恩更高更硬的佛法之後,法海便有些不開心。
從頭到尾韋恩都沒動手,在見韋恩挨下大威天龍沒有絲毫動搖,而且看著自己豎起一隻手掌有些躍躍欲試時,法海果斷的甘拜下風。
其實在看到韋恩宿命通展現的那些片段之後,他就知道自己是錯了。
但是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二十多年修成這個近似於所謂陸地神仙的境界,加之旁人一句一個活佛降世,佛陀轉世。
法海一開始特別謙虛,到後來便也有些理所當然的承受了。
人嘛都喜歡聽自己喜歡聽的。
更何況把自己跟自己所崇拜的人相提並論。
比如讓吳彥祖我的死忠粉喊你一句吳彥祖。彭于晏的死忠粉喊你一句彭于晏。
加之佛前一坐二十多年,給他坐的冷酷無情,四大皆空。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應該算是四大皆空吧。
坐久了靜極思動要出來尋找尋找機緣。
結果今天這一出來心直接亂了。
執著啊。
韋恩一看法海這沒殺蜘蛛精也給自己道心快整崩了,當即無語了。
他經過這這一會兒的相處大概明白法海是怎麼回事兒了。
嗔跟痴挺濃的反正,而且有種格外強烈的我執。
這就得對症下藥,給他整一整。
於是韋恩就拉著法海一塊兒雲遊,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兩條蛇擱哪兒呢,結果在韋恩的帶路下,倆人成功從江南走到了漠北。
“咳咳,我感覺你的口音好像有一點問題。不過問題不大。去哪兒遊歷不是遊歷啊,是吧,反正遊歷的意義就在於其本身嘛。”
法海:……
好吧,你物理好聽你的。
然後倆人在沙漠裡走著走著就發現前面出現了一處竹林,天上還突然下起了大雨。
隱隱還有一絲絲妖氣蔓延。
嗅了嗅鼻子,一股子蛇味兒。
韋恩:(一`ˊ一)
不是,真就演都不帶演的?
咱先不提沙漠是怎麼來的竹林,也不提這怎麼來的蛇精。
是不是有點兒太巧了?
到底是這個世界太混亂了,還是真就是提前布的局。
人無心可活否是吧?還來?
與此同時,法海也注意到了遠處的妖氣。
看了一眼周圍十米以韋恩為中心,低於不落的空地,又看了一眼遠處那瀰漫著妖氣的竹林。
法海陡然雙目一凜,一陣殺氣瀰漫,轉瞬便又消失。
無他,因為他看到韋恩悄悄伸出一隻手躍躍欲試。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這怕不是也想搞一座山,把自己壓下去壓個五六百年。
“咦,可以呀,法海師兄,走吧,咱們先去看看,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名堂。”
“善。”
……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確實是之前貧僧偏激了。”
看著竹林之內,那兩個施展出法術,撐起一片光幕的一青衣一白衣兩個女子。
又看了下面正在生產的村婦。
這場面不難理解,哪怕是法海對於妖有天生的偏見。也知道這是兩個妖路過見村婦生產為其遮風擋雨。
見狀法海也算是突然渾身一輕,雖然自己錯了,但是眾生本善也讓他十分高興。
不是,這荒山野嶺哪來的村婦?沙漠有竹林就算了,你這……算了,我大抵是明白了。
也許不遠處有些村子什麼的。
畢竟原本這東西就有點兒局的意思,只不過現在更明顯了。
也許是佈局的人沒想到法海會迷路到這兒吧。
“眼見為實。這可不是我宿命通看到的了昂,你可親眼看到了。”
“師兄之前教訓的是,眾生皆可向善。是貧僧之前著相了。”法海雙手合十,躬身對著來時的方向一禮。興許是衝著那蜘蛛精。
喲,還挺不錯,還得是來看一看,畢竟我再怎麼說這也不是親眼見的。
韋恩聞言也是一笑,能稍微放下點兒這偏激,就說明法海的悟性還是很不錯的。
之前就是學佛學迷學歪了,估計還有點兒那種偶像崇拜。
只能說宗教使人愚昧。
啥玩意兒都得辯證著來。
這邊兩人突然感應到那邊多了一股微弱的氣息,一看便見村婦平安產下一子,對視一眼,法海便要解下袈裟,為母子二人遮擋一下週圍的風。
別看外邊是沙漠,這竹林裡倒是寒風陣陣。
結果剛走兩步法海又退了回來。面色微紅一臉嚴肅的搖搖頭急忙轉身。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腦海裡閃過村婦抱著孩子的畫面,法海便是一陣低頌佛號。
(一`ˊ一)
你這……,好吧,確實著相了。
我只能說你還是心裡雜念沒除乾淨,不過倒也正常。
撇了一眼法海。韋恩搖搖頭。抬手指天隨著一陣金光,片刻間天上放晴,溫暖的陽光照了下來。
確實是溫暖的。
“阿彌陀佛,師兄,出家人不可過度親近女色,理當迴避一二,我們還是先走吧。”
見韋恩驅散風雨,法海招呼一聲便率先快步離去。
似乎還有點兒彎腰。
搖了搖頭,韋恩便也打算轉身離去。
見了那個村婦,韋恩對於這是個局的想法便越來越濃了。
畢竟,先不管這個孕婦是怎麼來到這個竹林裡的,單說她這一個人也沒必要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吧,而且還這麼好看。
說不定是某一個大佬變的。
還大機率是個男的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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