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德把舞女帶到竹次郎面前,“她認罪了。”
竹次郎看著舞女瘦弱身板,“怎麼可能,我兄長是皇軍的戰士,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殺死?”
程牧昀道:“可以讓她回溯一下案發過程,這沒有問題吧?”
竹次郎看向程牧昀,“我認識你,東州軍的少帥。”
程牧昀冷冷地道:“我今天代表軍方。”
竹次郎對程牧昀明顯火藥味更足,“你們的軍隊,是想壓制皇軍嗎?”
程牧昀也不甘示弱:“在新海城的地界,擅自出兵,宮田先生已經違反了合約。”
竹次郎一拍桌子,“皇軍的人,死在這裡,皇軍怎麼可能不出動。”
“皇軍都出動了,新海城的軍隊怎麼可能不過來?”
竹次郎看著程牧昀,恨不得要把他殺了,陳鶴德站出來,“宮田君,程少帥也是奉命行事,不會阻撓查案。”
程牧昀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想再看竹次郎的臉。
陳鶴德被迫做和事佬,“倒不如先審問這個嫌犯。”
竹次郎卻道:“我要把她帶走審問。”
天知道竹次郎會用什麼辦法審完,舞女能不能忍受酷刑也難說。
陳鶴德道:“不可,她應該被捉回警署,查明案件後再判罰。”
竹次郎皺了皺眉,“陳副署長難道是想包庇她嗎?”
陳鶴德道:“不是,只是剛才嫌犯交代了,是宮田竹太郎先生開槍誤殺了自己,所以還需要繼續調查。”
竹次郎明顯不想讓步,“這個人我必須帶走。”
“您可以帶走,但不是現在。”
兩人都不讓步,舞女開始緊張起來,她握緊手裡藏好的匕首,害怕地看著二人。
程牧昀發現了舞女的不對勁,想著要怎麼才能解決眼前的局面。
門口忽然進來兩個東瀛軍人,貼在竹次郎的耳邊說一大堆鳥語。
竹次郎抬起頭,笑得瘮人,“兄長的人說了,有目擊者,說這個房間一開始就是有人的。”
舞女忽然拿出匕首,大叫著衝向竹次郎,還沒刺到,就被推開,她舉起匕首又衝過去。
一聲槍響……
程牧昀手中的槍冒著白煙,那舞女被一槍爆頭,躺在地上,雙眼露出仇恨的目光。
竹次郎抓住程牧昀的衣領,“你為什麼殺了她?”
程牧昀冷笑著:“她想殺你,我是在保護宮田君。”
“クソ!她根本就傷不了我,你是故意的!”
三方的人聽到動靜,都衝了進來。
程牧昀的人一看他被揪著衣領,抬起槍對準竹次郎。
竹次郎的人抬槍對準程牧昀。
雙方僵持不下,劍拔弩張。
陳鶴德捂住額頭,“二位,不要動怒,有事好商量。”
兩人都惡狠狠地盯著對方,誰也不撒手,陳鶴德握住竹次郎的手,把兩人分開。
又拍了拍程牧昀的手臂,程牧昀滿臉不情願示意手下收槍。
“去查!在這個房間的人到底是誰!”竹次郎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