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響,濺起一片水花。
屋外的聲音戛然而止。
晚棠摔趴進蕭峙懷裡,衣服徹底被打溼,透出玲瓏的身段:“侯爺恕罪,奴婢滑了一下。”
她的雙手撐在蕭峙胸口,用溼漉漉的眼神看向蕭峙,直勾勾、顫巍巍的,眼底泛著瀲灩柔媚的光,說話的聲音又軟又嬌,像極了炎炎夏日裡滿口溢汁的瓜果,甜得人心尖尖都跟著顫。
任誰被這樣撩惹,都不會無動於衷。
晚棠作勢要爬起來。
蕭峙眸子發暗,一手勾住她的腰肢,一手扯下她肩頭溼漉漉的衣服。
不等她驚呼,他便吻了上去。
還有二十八日了,晚棠這幾日都心急如焚。
蕭予玦的色膽包天在她的意料之外,蕭峙看到她跟蕭予玦虛與委蛇的情景更是意外中的意外。落在蕭峙臥房裡的東西至今都沒有動靜,如今機會千載難逢,她必須牢牢抓住。
長睫顫抖著緩緩合上,晚棠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到了蕭峙手中……
趙福石化在院子裡,寒風嘯嘯,直往他脖頸裡鑽。
前腳剛和老侯爺老夫人鬧成那般,後腳跑來百草堂和大爺房裡的丫鬟如此這般,他真怕哪日東窗事發,他被老侯爺吊起來抽。
“你站這裡做什麼?傻了?”
“多謝徐大夫關心,侯爺在沐浴,奴才在聽候差遣。”
屋子裡,木桶中,蕭峙聽到徐行的聲音後,停下所有舉動。
眼前風光旖旎,但蕭峙還是冷靜地站起身,在晚棠迷離的目光中兀自穿好衣服。回頭看到晚棠還可憐兮兮地坐在木桶中,他不顧會把剛穿好的衣服弄溼,將她打橫抱了出來。
他也不管徐行還在不在屋外,扯了自己的斗篷把懷裡嬌滴滴的人兒遮擋得嚴嚴實實,就這樣開門走了出去。
百草堂沒有那等富庶的條件,所有屋子都不相通。他得抱著晚棠走兩丈路,才能回到他們的屋。
趙福還在門口杵著,瞄到蕭峙的舉動後,趕緊把腦袋埋進胸口。
蕭峙回了屋就要把晚棠往被子裡塞,被晚棠拒絕了:“奴婢衣服溼著呢。”
“那便先更衣。”蕭峙說著把上好的貂皮斗篷扔到地上,這才把赤著腳的晚棠放上去,隨即轉過身去關門,兀自往燭火前一坐,背對著她。
溼衣服黏在身上,凍得晚棠直打寒噤。
但她不明白,蕭峙剛剛明明已經動了念頭,怎麼眼下又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
“侯爺,奴婢沒有衣服可換。”今日留得突然,晚棠沒帶換洗的衣物,原本打算最多住一夜便回武安侯府的,眼下她不急著回去了。
蕭峙沒回頭:“先穿本侯的,榻上包裹裡有。”
屋子裡很快響起窸窸窣窣聲。
晚棠故意換得很慢,但是她看了幾次,發現蕭峙石頭似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於是只能放棄繼續撩惹的打算,翻出他的裡衣穿上。
蕭峙手長腿長,她只能捲起一截袖子,露出尚且布著紅疹的手腕。
“侯爺,奴婢換好了。”
蕭峙回頭,看到她穿著自己的裡衣,曼妙身段包裹在他的衣服裡,一股難言的邪火又開始橫衝直撞。但他強忍住把她壓在身下的念頭,僵硬地挪開視線:“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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