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陳東帶著陶陶回到和平飯店。
陶陶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想在外面多浪一會兒,陳東也不介意他跟著,都是幾十年的好兄弟了,幫幫忙也是小意思了。
“寶總早安,陶總早安。”
老顧恭敬的把兩人請進電梯,又和建國問好,建國安排兩個手下乘坐下一趟電梯,自己跟在陳東身側。
這是建國和自己的兄弟商量出來的,三個人平時跟著陳東,一旦有危險能迅速把陳東圍成一團。
如果地方狹小或者不方便的地方,建國就一個人跟著。
六七十年代,全民皆兵,工廠裡的工人幾乎都有當過兵的經歷。
別看金花現在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她也是當過兵的。
八十年代,幾乎是崇拜軍人的頂峰了,那個時候誰還沒不想要一頂軍帽戴。
北京街頭,有的人沒有,就在路上瞅,看到有戴軍帽的來了,騎著腳踏車竄過去手一摘,留下丟了帽子的罵娘。
所以建國想找幾個好手還真不難。
到了72號套房,陳東差點笑出來,爺叔坐在辦公桌前拿著一份檔案跟陳珍講解,陳珍在一旁拿著相同的檔案,邊聽邊記。
笑點在哪裡?
汪小姐躲在沙發上吃西點,邊吃還邊偷看爺叔有沒有發現他的點心被她偷吃了。
淦啊!
我的汪小姐,你要不要這麼逗比啊?
我寶總的女人,偷吃我大管家的點心?
做個人吧。
爺叔那個牙口,也就能吃點軟和的東西了,這你都搶。
陳東他們一進來,汪小姐把手裡剩的栗子糕一口吃完,嚼巴兩下,嘴裡含糊不清的道:“唔……寶總回來了,陶陶你也來了。”
“傻小囡。”陳東去櫃子上倒了水遞給她,道:“別噎著了,先喝點水再說話。”
汪小姐咕嘟咕嘟喝完水,拍拍胸脯這才順下去。
“寶總這幾天忙什麼呢?我找你好幾天了。”
汪小姐拉著陳東問話,陳東坐在沙發上,彈出一根菸到嘴裡,隨後一盒煙扔過去,“陶陶,自己拿。”
“哎,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呀。”陶陶得意的把整盒煙裝進兜裡。
陳東沒好氣道:“你現在也是大老闆了,你那個海鮮市場一個月利潤也要五萬塊了,還要順我的煙啊。”
陶陶振振有詞,說道:“你沒結婚,不知道柴米油鹽貴的呀。”
陳東對汪小姐說:“他不肯說,非扯什麼柴米油鹽,就是芳妹不給他零花錢儂曉得吧。”
汪小姐不答話,只是笑。
寶總可以打趣陶陶,他可不敢。
上次在金鳳凰把陶陶當癟三的人,已經在上海徹底消失了。
放眼整個上海,誰敢惹寶總?
他現在是有這個實力說這個話的。
當然了,汪小姐純粹是不想反駁寶總,她反倒覺得芳妹是怕陶陶學壞才不給陶陶零花錢的。
“我幫你點。”
汪小姐拿起茶几上的都彭打火機,手一撥一道纖細的火苗竄出來親吻菸草,發出滋滋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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