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看到這爺孫倆說話,竟然有種爺爺和孫女的感覺。
雖然現在的陳珍還不是A先生培養出來的那個進化完全體李李,但是陳東不覺得A先生會比爺叔強多少。
有些人或許有誤解,覺得爺叔似乎一直沒有在股票上有動作,是不是爺叔已經老了,玩不明白股票了?
事實上,原劇中阿寶的股票一直是爺叔在打理。
爺叔是看透了,不是菜。
李李是在A先生跳海之後才明白股市的殘酷,而爺叔早在幾十年前就明白真正能長久下去的只有實業,因此一直在勸寶總回頭,把精力放在外貿事業上。
這樣一位有頭腦有經驗的老法師帶出來的陳珍,想必會比原本的李李更加出色。
相比其他女人,陳珍更加熾熱,更加不顧一切。
這樣的女人一出現,與陳東的結合簡直順理成章,兩人身上有相同的味道。
眼下,陳珍正和爺叔請教鵬城的事情。
說來慚愧,兩人在一起呆了五天,竟然沒聊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我很好奇寶總為什麼會在九月開始離場,寶總當時察覺到什麼了嗎?”
爺叔搖搖頭,無奈的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寶總在股市總共沒出手過幾次,算上87年的國庫券交易,寶總每次總能趕在政策之前行動,就好像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這樣的天賦是我從16歲進入交易所以來第一次見。”
“拿鵬城這次的股票交易來說,1988年,深發展派發每股紅利2元,股價20元,年化收益率達到10%。去年3月,“深發展”宣佈的分紅配股方案中,每2股送1股,每股分紅7元,從這個時候開始,鵬城的股票就已經有了異軍突起之勢,而且鵬城背靠香港,那裡有很多富有經驗的炒股者,為鵬城帶去了富有活力的資金。”
爺叔看向陳珍,帶有考較的意味,“陳小姐知道股市的本質嗎?”
“供求關係。”陳珍儘管只是一個證券公司的營業員,但她對股票的熟悉程度不弱於那些所謂留學歸來的ABC。
爺叔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鵬城的股票在89年之前只有“深發展”一隻股票,到89年四月,總計五隻股票,相比國外成熟的股票市場,這點股票數量簡直少的可憐。供小於求,價格自然要走俏,而寶總正是這個時候進場的。”
陳珍畢竟是鵬城土著,對當地情況更加了解,“萬科的股票一個月就全部賣完,那是第二支股票,已經有很多專業炒股的人入場,真正達到全民參與進來的時間大概是五月到十月。”
“沒錯,而寶總恰好早了一步。”
說到這裡,爺叔饒有趣味的問陳珍:“你知道寶總是怎麼看到鵬城的機會的嗎?”
陳珍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識問道:“爺叔請說。”
“那天,大概是剛拿完陸家嘴的地,我們回這裡統計這段時間的股票收入,我向他說,我一個老頭子天天幫他管這麼多事情,該請一些專業的人來管理,他一拍腦袋,告訴我鵬城有個非常有腔調的人選,第二天就帶著郵票李他們去了鵬城,我想那個有腔調的人選就是陳珍小姐吧?”
爺叔說著看向陳東,陳東點點頭笑道:“沒錯。”
陳珍驚訝的問道:“那個時候你還不認識我吧?”
陳東給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我認識你已經很久了。”
陳珍當然不明所以,那雙丹鳳眼帶著思索盯著陳東,似乎是在想她是不是見過陳東忘記了。
“不要聽他亂話三千,他現在訊息靈通,從哪個地方聽來的也說不定。”爺叔解圍道。
看得出來爺叔還是很喜歡陳珍的,之前所說的三個女人裡面,只有陳珍是真正有能力而且性格還很討爺叔喜歡的。
汪小姐傻白甜,爺叔看起來對她態度蠻好,實際上呢?
或許只是她好利用吧。
反正汪小姐和魏老闆開公司的時候,爺叔一點都沒憐香惜玉。
至於玲子,爺叔連裝都不想裝。
在夜東京搬去黃河路需要重新確定股權的時候,玲子跟陳東一起來到了72號。
玲子快人快語慣了,懟了爺叔幾句,爺叔氣的當場給陳東出招怎麼把玲子賣了還讓他數錢。
玲子的性格確實太過直率,甚至於有些自私,除了對陳東服軟過,對其他人總是頤指氣使的。
這一點陳東也說過她,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能潛移默化的改變她,好在去了黃河路之後,生意大了,為了真正做好夜東京這塊牌子,她的性格也收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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