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冷冷掃了眾人一眼,對禁軍首領說道。
“你們說要搜,朕讓你們搜了,可搜出什麼來了?”
禁軍首領支支吾吾,他的人都快把紫萱殿翻了個底朝天,
可根本沒有找到應該找到的東西。
他求救似的看了陸婉宜一眼。
陸婉宜氣得臉色青白,恨恨咬了咬下唇。
片刻,她再仰起頭來看著明軒,已是一臉嬌俏。
“皇上,雖然沒找到物證,但臣妾這裡還有人證。”
她輕輕揮手,就有禁軍押著那位‘嬸母’走上殿來。
“這就是振威將軍府今日派來宮中見二皇子的人。”
“臣妾拿下她時,她親口承認給了二皇子一張字條。”
“那張字條乃是振威將軍親手所寫,只要拿到一切就有分曉。”
她一邊說一邊用眼風不斷地去掃慕卓寧。
這時,跪在殿中的‘嬸母’也開口了。
“回稟皇上,民婦確實受命給二皇子傳遞了振威將軍的信件,”
“但裡面寫的什麼,民婦一概不知啊。”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皇子和慕卓寧身上。
二皇子望著剛剛還親如血脈的‘嬸母’,愧痛之意寫了滿臉,小小的身軀顫抖得更明顯了。
慕卓寧知道,他心裡難過。
二皇子雖是在爾虞我詐中長大,小小年紀就懂得喜怒不形於色,
但從他剛剛送這‘嬸母’出門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對振威將軍府的人有一種天然的信任和依賴。
這是他的母族,他的依靠,他可以避風的港灣。
可是這一切,如今卻顛覆了。
而二皇子這般神色,也更讓人更加篤定他必是心虛。
連皇上也不得不問道。
“珏兒,她所說可是實情?”
二皇子雙手捏成了拳,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忽然,他手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側頭一看,是慕卓寧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溫暖,不經意就給二皇子傳遞了一種安定的力量。
二皇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父皇,舅舅遠在邊疆,幾年也不回來,”
“他一心為國,一心為君,振威將軍府忠心可鑑。”
“皇兒想舅舅了,只能讓京城振威將軍府的人來看我。”
“皇兒,皇兒只是……想舅舅了……”
他先是抽抽噎噎,緊接著痛哭流涕,話也說不囫圇。
慕卓寧一撒手,二皇子徑直撲進皇上懷中大哭起來。
“父皇,皇兒好想娘啊!”
聽到二皇子提起生母,明軒臉上還是不禁浮現出一絲柔色。
慕卓寧心中暗暗叫好,演得太妙了!
眼見二皇子就要矇混過關,陸婉宜心急如焚,她還沒開口,大皇子竟搶先喊道。
“二弟,你別光顧著哭啊,信呢?”
“父皇,二弟不知道把那信件藏哪了,皇兒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陸婉宜拍拍大皇子,示意他稍安勿躁,接著說道。
“皇上,熹兒的意思是,這信,二皇子和寧嬪還是拿出來的好,”
“也好自證清白。”
陸婉宜和大皇子臉上滿是勢在必得,他們咄咄相逼,要讓二皇子拿出那張字條。
而那張字條足以讓振威將軍和二皇子坐實謀逆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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