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怎麼樣了？”楊姐問道，語氣中帶著關切。
“手術很成功。”秦悅說，“她總提起你，誇你是最靚的仔。雖然沒走音樂這條路，但在娛樂圈也混得不錯。”
“等等。”張海川驚訝地看向楊姐，“你是音樂學院畢業的？”
“可不是！”秦悅搶著說，“月月唱歌可厲害了，校園歌手大賽年年第一！當時多少人追她，就為了聽她唱歌。”
此時，服務員就送來一瓶紅酒。秦悅熟練地給他倒上，笑眯眯地說：“我們剛才還在聊你呢！聽說《神秘歌王》是你的節目？”
“是啊，最近在籌備。”張海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沈奶奶和沈小勇都去當評委了，看來規模不小！”秦悅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要不要再找幾個選手？我們這一桌子人可都是科班出身，唱功不比那些明星差！”
張海川放下酒杯，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麗姐的水平我當然信得過，但這個節目主打的是明星效應，而且我一個人說了不算。”
看著幾位姐姐臉上閃過失落，他趕緊補充：“以後有合適的節目，一定第一個想到你們。”
“這可是你說的！”坐在對面的張姐笑著舉起酒杯。
“加個微信吧，我每個月催你一次！”
“來來來，都加上！”
一圈微信加完，酒已過三巡。
坐在座位上，，張海川若有所思地看著楊姐，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片段。
他想起之前給譚璇做幫唱嘉賓時，楊姐的專業點評。那些細緻入微的建議，確實不像外行人能說出來的。原來她是科班出身。
一個念頭突然在他腦海中閃過。
《神秘歌王》不是還缺一個一線明星嗎？製作組一直在為這個問題發愁。
楊姐不就是最好的人選？
到時候揭面的時候，絕對能震驚全場！這簡直是天賜的驚喜。
這個想法讓他越想越興奮，心跳都不自覺加快了。
“楊姐。”他正要開口。
“別提以前的事了。”楊姐卻突然打斷他，語氣有些生硬，“說說你們現在怎麼樣？”
張海川識趣地閉嘴，但心裡已經打定主意。
這事，得好好謀劃一下。
飯局持續到很晚，期間不斷有人過來敬酒。楊姐雖然推辭得很客氣，但眉宇間的疲憊越發明顯。
這時楊姐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眉頭微皺：“抱歉，我得接個電話。”
楊姐走到包廂外接電話，張海川注意到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沒過多久，楊姐推門進來：“家裡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那你快去忙吧！”秦悅關切地說。
“賬單我已經結了，你們慢慢聊。”楊姐拎起包包，匆匆離開。
張海川跟著楊姐出了包廂，兩人一起走向停車場。夜色漸濃，路燈下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剛才去結賬了？”楊姐突然問道。
“被發現了？”張海川笑著摸了摸鼻子。
“多少錢，我轉給你。”
“咱倆談錢就見外了。”張海川擺擺手，開啟車門，“老人家出啥事了？”
“又鬧情緒了，不肯吃飯。”楊姐嘆了口氣，眼底浮現出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