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你踏馬的也不是啥好東西,連傻子你們都下得去手!對了,我聽說你每次回那個二十斤糧食賣了你的劉家,一住就是半個多月,他們家誰這麼吸引你啊?不會那周建軍該是姓劉吧?”
“誒?也對誒!我聽說你被劉家帶走的時候,是給人當童養媳的!後來遇到災荒年,人家劉家才用你換了口糧!這一說就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哎呀,可惜了連銀叔啊!”
“砰!”江文河腦袋側面木門上立馬多了個窟窿眼,江文河嚇得哆嗦了一下,看著周家後面眯了眯眼睛,再次開口嘲諷道,“嘿嘿,沒打中!周老婆子,周建軍是沒啥希望了,你這今年才五十三四吧?要不再練個小號啥的?都這歲數了,大兒子不行了,總得再弄一個給你摔盆的吧?”
“構造的江文河,你跟你爹一樣不是東西!”
“我爹?每次你去找我爹,我爹都付錢吶?沒欠過你的吧?他都死了,你再這麼說就不合適了,連吃帶拿的我都沒說你啥,你還說不說理了?”
“構造的!構造的!你有種站那別動,我非得打死你不中!”
“來啊,你這個老妮子生的,你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一張嘴跟褲腰子似的,成天說東道西、禍害別人!你心腸歹毒、潘金蓮轉世,天天東家吃了西家拿,賺那不乾不淨的錢,你......”
“砰!”江文河嚇得直接禿嚕到了地上。
看著擦著耳朵在木門上鑽出來的小眼兒。
他趕緊閃到了門後面,瞄了一眼周家後面那棵大樹,心裡撲通撲通直跳,“江成龍,你小子到底要等到啥時候?你咋也這麼不靠譜了?”
“江文河,你趕緊再罵幾句,連所那邊馬上就好!”
“好個蛋,你咋不罵?”江文河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可他知道還不能不出去,總要把這老女人給弄走才行,不然覺都睡不安穩,實在是這老女人太瘋狂了,他咋都沒想到會被他逼得走這一步。
江文河再次閃出來,扭著屁股衝著周劉氏扭了幾下屁股,“老妮子生的,說你打不中吧!來啊,有本事來啊?爺爺等你打!”
說著還拍了拍屁股,周劉氏在土牆後面氣得整個人都要崩了,看了眼被捆著的周連銀和外甥,氣急敗壞的衝他們嚷了一句,“周連銀,老孃嫁給你這輩子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當男人你不中!掙錢你不中!你倒是有點膽子啊?膽子也沒有,還讓我去自首?自首就不用挨槍子了?你們周家坑了我一輩子,真想把你和這小雜碎一塊打死,你這輩子就不配有兒子!”
周連銀咧著嘴嗚嗚的哭,竟是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哼!好不容易給你生了個兒子,你還天天甩臉子,是不是你的你眼瞎啊?看不出來啊?老孃不都是為了你們周家?你不帶兒子親我帶兒子親咋了?這都讓人欺負的不能活了,你還連個老爺們的骨氣都沒有,真白瞎了你這個大個人!”
“孩他娘......嗚嗚嗚......”周連銀咧著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周劉氏氣惱地看了他一眼,語氣終於緩和了些,“這也是為你好,等我死了你安穩兩年,把我藏在炕眼裡的錢拿出來,娶個年輕的知道不?興許還能給你生一個!唉,估計也夠嗆,跟條鼻涕似的!老孃就是欠你們周家的!”
“建軍我是沒辦法了,就算我對不起你們老周家吧,下午我咱爹磕頭賠不是!也怨我,太慣著他了,想著你就這一條根兒,待他好也是應當分的......”
“大妮、二妮、三妮都跟劉家那邊親,你也指望不上了.......”
“孩他娘,你放下槍,咱出去請求寬大吧好不?”
“他爹,活不了的!事兒太大了!我被抓住說不定建軍還能活,我要不進去他連個活路都沒有,萬一有天他能出來呢?”周劉氏擦了擦眼角,再次恢復咬牙切齒的樣子,看了眼對面蹦的正歡的江文河咬牙道,“都是江老三這構造的小混蛋,不是他咱家也出不了事兒!我一定得把他給弄死!”
周劉氏說完就起身再次瞄準了江文河,手指扣在了扳機上。
她又微微調整了一下槍口方向,“這次我看你還不死!”
“啪!”周劉氏痛呼一聲,手指順勢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