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懦聲道:“這位姑娘是……哎呀!奴家頭疼,許是在雪地裡凍久了。”
慕笙:“別裝了,雪是你自己埋的……哦,不對,是你的相好幫你埋的,目的是嫁禍給吳少爺那個倒黴蛋。”
女人眸光閃爍:“奴家不知道妹妹在說什麼,奴家是被壞人擄走的。”
眸光落到那個彪形大漢身上,立馬爬起來:“相公,你這是怎麼了?手臂怎麼傷了?誰打的,這麼狠心。”
慕笙:“我打的?滿意不?”
女人扶著彪形大漢站起來:“妹妹與我家相公無冤無仇,怎能將我家相公打傷至此?妹妹這般霸道,就不怕奴家去告官,把妹妹抓起來。”
“報官?好啊!”慕笙輕巧一跳,坐在桌子上:“正好讓官府審一審你跟他的關係。”
慕笙指著站在彪形大漢身後的男人。
自她揹著女人進門,那人的目光就一直未從她們身上離開。彪形大漢拳打吳廉時,他的眼中閃著一絲計謀得逞的欣喜。看裝扮,他是彪形大漢的副手,然在彪形大漢被她折斷手臂時,他不僅沒有護著他的大哥,反而露出了那種希望彪形大漢被打死的表情。
與之相反,在她針對那個女人時,他攥著拳頭,眼中滿是擔心,好幾次想要衝過來。若說他們之間清清白白,鬼都不信。
女人越發慌了,磕絆道:“我是她大嫂,與他能有什麼關係。”
“大嫂?”慕笙撐著桌面,晃動雙腳:“誰家大嫂會把兄弟的名字繡在自己隨身攜帶的香囊上。”
女人捂住香囊:“瞎說什麼,我這香囊上繡得是我夫君的名字。”
“你這夫君不識字吧?”慕笙問,眼眸含笑,衝著彪形大漢勾手指:“你的名字裡有個祥字?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沒有。”
指尖往旁邊一挪:“那是他的名字裡有個祥字!身為她的夫君和他的大哥,你就沒注意到他們兩個戴著的香囊是一對兒?沒猜錯的話,你這個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兄弟戴的香囊上繡得是你娘子的名字。”
男人捂住香囊偷偷揪下,心虛道:“胡說八道,我這香囊是我娘子繡的,跟大嫂沒有半點兒關係。”
“你還有娘子啊?”慕笙揹著手走到男人跟前,將他的香囊搶了過來扔給吳廉:“吳少爺認得字吧?勞煩看看,香囊上繡得是什麼?”
“鴛……鴛鴦,只有一隻。”吳廉翻看著:“從繡工和花色來看,與那位夫人身上的確是一對兒!這裡還有個字,是錦繡的繡。”
慕笙盯著男人,步步逼近:“該不會那麼巧,你家娘子叫繡吧?“
“啪”地一巴掌,甩到男人臉上,彪形大漢揪住男人的衣裳吼:“說,跟她到底什麼關係?老子的那些銀子是不是你倆偷的?你知道老子的手段,不說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