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丫頭,也配讓我喊一聲祖宗奶奶!”
“年紀小,輩分高,沒辦法。”慕笙輕巧躲過彪形大漢的拳頭,“但你這般不孝,敢對你祖宗奶奶動手,你家這祖墳裡怕是埋不下你。”
彪形大漢氣得像牛一樣,從兩個鼻孔裡出氣。他一邊罵著慕笙死丫頭,一邊準備再次動手。吳廉見狀,克服心中恐懼,閉著眼睛擋在慕笙跟前,捱了一拳頭。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閒事。”彪形大漢覺得不解氣,將他拎起來,準備再打一拳。
吳廉只覺口中腥味兒蔓延,右眼微腫,澀地睜不開。他認命的躺在那裡,等著拳頭落下,然等了許久,預想中的疼痛並未來襲。睜眼,見彪形大漢的胳膊被慕笙握著動彈不得。
“咔嚓”一聲,彪形大漢的胳膊被慕笙折斷,疼得齜牙咧嘴,滾在地上。
吳廉呲了呲牙,捂著臉,麻溜兒站起。
慕笙踩住彪形大漢的胳膊:“還打嗎?敢跟你祖宗奶奶動手,斷了你的手都是便宜你。”用力一碾,彪形大漢疼得臉色發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慕笙覺得甚是無趣,抬腳,踢了踢被她背進來的女人:“別裝了,再裝我就讓掌櫃用熱水潑你。”
女人躺著,紋絲未動,像是被凍暈了。
吳廉知道她是裝的,早在來客棧的路上就醒了。這個女人,看似無害,實則詭計多端,他已經在她手上吃了無數虧。正想提醒她,卻聽慕笙說道:“心思歹毒,白瞎了這麼一張臉。”
慕姑娘真聰明,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知道那女人心思歹毒,不像他,是從斷了無數次腿的經驗中總結的。吳廉腹誹,揉了揉被彪形大漢打腫的臉,提醒道:“姑娘小心些,免得被她攀指。”
“放心!”慕笙遞了個眼神兒給他:“這麼能裝,做成冰雕算了!吳少爺可知冰雕是怎麼做的?”
“不知!”吳廉搖頭,他只在小時候堆過雪人,還是四不像那種。
“這做冰雕可比堆雪人難?”慕笙打量著女人的五官,“非貌美者不可做也。”
吳廉被口水嗆了下,心說慕姑娘對自己的長相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她人挺好,性格活潑,嫉惡如仇,手段嘛……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狠辣。五官端正,算是清秀,但與這美貌著實沒啥關係。沒等他腹誹完,就聽見慕笙說:“這長得醜的做成冰雕未免有礙觀瞻。”
腳一軟,差點兒坐到地上。吳廉長吁一聲,慶幸自己長得一般,入不了慕姑娘的眼,撫了撫胸口,問:“慕姑娘要將她做成冰雕?”
慕笙:“不行嗎?”
吳廉本想說殺人是要償命的,犯不著為了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將自個兒賠進去,然想想此處古怪,將話嚥了回去。無論如何,慕姑娘的出現都改變了他的既定命運,他的腿好好的,命也還在。深吸一口氣,拱手道:“當然可以,只是這冰雕要如何做?我……能幫姑娘什麼?”
慕笙:“這做冰雕最重要的就是天氣和熱水,天氣已經有了,熱水去廚房裡燒,無需太多,兩桶足以。而後,先將這貌美婦人梳妝打扮,置於院落中。將燒好的熱水從頭頂淋下去,要快,不然皮都燙掉了,不好看。”
女人打了個哆嗦,猛地睜開眼睛。
慕笙:“醒了,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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