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第二個孩子後,她便想著與張成和離。張成不肯,跪在床邊苦苦哀求。張母見不得兒子那樣,又急又氣,一病不起。為免落人口實,牽扯孃家,這才將和離之事暫且擱下。
張母病逝後,她與張成的關係逐漸緩和,唯一的遺憾便是沒有孩子。為求子,她磕過三千臺階,吃過比黃連還苦的藥。好不容易盼來了孩子卻是在這個時候。
老天爺是在故意捉弄她嗎?
眼眶一溼,看向掌櫃:“若我不要這個孩子會怎麼樣?”
“不……不要孩子?”掌櫃差點把自己的鬍子給揪下來:“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為什麼不要?夫人可是擔心這孩子……老夫以自己行醫二十年的經驗保證,夫人的脈搏強勁有力,孩子絕對健康。”
姚娘撫著肚子欲言又止。
掌櫃的嘆了口氣:“夫人連失兩胎,心有顧慮是必然的。這樣吧,老夫給你開一劑安胎的方子,確保頭三個月順順當當。”
姚娘:“掌櫃的誤會了,姚娘只是覺得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掌櫃的撫著鬍鬚:“夫人可是遇見了什麼難事兒?不瞞夫人,您原就傷了身子,能懷上這一胎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事關子嗣,需得慎重。若是......夫人怕是再難做母親。””
姚娘低頭,靜默半晌,沒有言語。
隔間裡,慕笙盤著腿坐在床上:“就知道這夢魘不是平白無故的!外間傳言,姚娘之死與她腹中孩子有關。說孩子不是張成的,是與人苟合懷的孽種,還說姚娘是因為腹中孩子無臉面對張成才在張家老宅自縊。”
沈渡:“是那晚!”
慕笙:“就是那晚!張成夜闖西廂,欺負姚娘,使姚娘懷上了他的孩子。姚娘不要孩子,不止是想與張成和離,更是無法面對。”
那晚於姚娘而言不止是難堪,還是從未有過的屈辱。
姚娘拿了藥,失魂落魄的離開。慕笙本想跟上去看看,剛觸碰到隔間的門,房間就開始扭曲。再睜眼到了一個堆得亂七八糟的衣櫃裡,各種薰香混在一起,燻得人頭疼。慕笙受不住這般濃郁的氣味,捂著鼻子去推櫃門,被沈渡拽進懷裡:“噓!外頭有人!”
透過門縫,看到白英與一名男子在一起。床帳半遮,看不清他的五官,就身形和膚色判斷並非張成。白英輕解羅裳,嬌嗔著:“你個沒良心的,這麼久都不來找我。說,是不是被那個小妖精給勾住了?”
男人勾著白英的腰,言語輕佻:“除了你這個小妖精,還有哪個?”
白英罵了句死鬼,迫不及待地解開男人的衣裳。
慕笙嘖嘖兩聲,把虛掩著的門縫扒開一些,沒等看清楚,眼前一黑。
沈渡:“非禮勿視!”
旖旎之聲傳來,耳朵被人捂住:“閉上眼睛,非禮勿聽!”
慕笙磨了磨牙,正想說男女授受不親,沈渡把手撤了回去。衣櫃外,傳來男人尷尬的聲音:“這幾日沒睡好,娘子莫怪,下回定要娘子滿意。”
慕笙:“結束了?”
沈渡:“嗯!”
慕笙:“這也太快了!”
沈渡:“......非禮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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