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壓著嘴角，暗爽地輕咳一聲，“媳婦兒，都是我應該做的。”
杜小瑩抿唇，強忍著才沒笑出聲來來。
“媽。”大丫五姐妹挨著站了一排，身上穿著嶄新的棉服。
杜小瑩打量著俏生生的五個閨女，笑著點頭，“嗯，我閨女真好看，咋樣？暖和不？”
“暖和，我都覺著有點熱～”
“媽，你摸，我手都是熱的。”
杜小摸著閨女熱乎乎的小手，高興得一張嘴合不攏。
宋國樑笑看著妻女，“媳婦兒，我再買點毛線，給孩子們織兩身毛衣，冬天穿裡面更暖和。”
“好，能多買點就多買點，我想給家裡一人織一身。”
“好，我來想辦法。”
大隊小學
一群孩子羨慕地圍著宋家四姐妹，滿眼羨慕，沒敢伸手摸，生怕把嶄新的衣裳給弄壞弄髒了。
二丫兩手揣兜，“這可是我媽和我大姐給我們做的，好看吧？”
“好看！”
“賤蹄子，憑啥穿新衣裳。”宋子山滿眼嫉妒，死死瞪著被一群孩子圍在中間的四姐妹。
.....
“小瑩，今年要是沒你，我自己可不敢進來。”劉大腳捆好柴火。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從我家那個沒了，我就怕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丟下公婆和幾個孩子...”
“你這就想就對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杜小瑩幫著一起推板車，“人沒了才是真的啥都沒了。”
“你說得對。”劉大腳推著板車，嘿嘿一笑。
“說來，你家國樑真是好男人，知道向著自己媳婦閨女，咱村哪個男人不是啥都向著他爹孃，屁大點事就對媳婦瞪眼發火，沒結婚以前也沒見這麼孝順.....”
“他要向著他爹孃，我就帶著閨女單過，有手有腳的我也不怕養不活閨女。”杜小瑩冷哼一聲。
“這麼多年我就是太老實了，才讓那一家子騎在頭上欺負，他寄回來的津貼全都捏在人家手裡，我一分錢沒見著。”
劉大腳嘆氣，“想通了就不晚，你都不知道咱大隊都笑你傻呢，放著男人的津貼不花，瞧那一家吃的肥頭大耳。”
....
山腳下，一輛拖拉機停在宋家院門口。
門口圍了不少一路從村口跟過來瞧熱鬧的老人孩子。
“國樑這是？”
“叔，這都是碳。”宋國樑把鐵將軍把門的院門開啟，招手示意拖拉機往裡開。
“碳？！”
人群中響起了一陣驚呼聲，震驚羨慕地看著車上的黑疙瘩。
“乖乖，瞧瞧人家在城裡有鐵飯碗的就是不一樣，都有供應的碳，咱普通農村老百姓哪用得上碳。”
“瞧那一車，宋家這一冬天能過個暖和的冬天，老宋家人估計悔得腸子都青了吧。”
“那是他們蠢，活該，我兒子要是這麼有本事，別說打罵，我都得給他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