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不是先混入攝政王府,近水樓臺先得月,才能更好的接近拓跋冷淵。
實在是因為這位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實在是太多疑絕情了,要是被他發現自己是有意接近他的,那姐姐的仇就報不了了!
……
三日後。
趙國皇宮。
“大膽!還不快滾回去!要是衝撞了攝政王,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耳邊傳來一聲尖細的厲呵,靈萱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趙國皇宮蟄伏多日,她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可以接近那位攝政王,要是就這麼滾了,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那老太監瞧出了端倪,蹲到靈萱面前,陰測測道:“小賤婢,想出頭想瘋了?你以為你賴著不走,王爺就會多看你一眼?”
靈萱咬著牙不說話,抬頭去看遠處走廊裡的修長高挺的身影。
一如那日在軍營中初見。
只要她能熬到那人走過來,就算是捱上一頓板子,也值了。
可這老太監哪裡肯給她機會?
給人使了個眼色,就要把她拖下去。
眼看著那紫衣玉帶之人愈來愈近,她顧不得其他,大聲叫起來:“王爺!”
她看到了那人回眸,可嘴裡卻被人塞滿了東西,只能在角落裡眼巴巴地看著那人走過庭院。
老太監諂媚著一張老臉,跟在男人身後:“王爺今日上朝可還順利,陛下可有為難您?”
整個皇宮誰不知道,小皇帝年幼無用,掌管趙國的乃是這位年輕有為的攝政王,他們自然是要巴結他的。
拓跋冷淵大步流星,直奔殿內。
靈萱嘴裡發出“唔唔唔”的聲響,可是聲音太小,根本無濟於事。
就在她認為這次的接近計劃就要落敗時,卻見那紫袍男子突然將跨進殿內的腳收回,一轉身,又回到了庭院內。
“王翁,剛才這院子裡是不是有人呼喊?”
老太監微眯著三角眼,恭敬回道:“就是個不懂規矩的奴婢,老奴已經叫人打發走了,王爺放心,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兒了。”
拓跋冷淵面如冠玉,眸如星辰,籠著的紫紗袍隨著春風輕拂。
他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殘忍的玩味兒:“今日的奴婢倒是比前幾次的都要膽大,把人叫上來,讓本王瞧上一瞧。”
王翁十分痛恨這些擠破了頭想見攝政王的賤奴婢,他道:“王爺,那種人髒,咱見不得!”
髒麼?
拓跋冷淵不覺得。
他只是無端想起了靈萱那小丫頭,只可惜,那日陳滸來回話,靈萱已經被人買走了。
看來此生自己都無緣再見她了。
罷了罷了,不過就是一個小軍妓罷了,根本不值得他費心。
只聽他悠悠然的語氣響起:“王翁,你如今連本王下的令旨都敢不聽了?”
王翁頓時驚道:“老奴不敢。”忙叫人把靈萱帶上來。
她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筆直。
此時拓跋冷淵正坐於石凳上,垂目把玩著一柄玉骨折扇,慵懶問道:“就是你?”
身形倒是有些像靈萱那小丫頭。
靈萱咬唇,卻不答話。
王翁捏著嗓子喝道:“小賤婢,王爺問你話呢!啞巴了?!”
靈萱雙手交握,死死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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