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有些不服氣地將錦囊呈上去,拓跋冷淵除去錦囊,鑲嵌著瑩潤東珠的金鳳釵便顯露出來,他放在手上仔細打量。
“果然是個好東西,楚國的工匠還真是妙手天成呢!”
慕容音也驚歎道:“哇,這就是楚國先皇后才有的金鳳釵嗎?”
她剛要伸手去摸,卻被拓跋冷淵一收手,撲了個空兒。
她撅嘴道:“三哥真小氣!”
“王爺!此女可是楚國餘孽啊!她會對王爺不利的!她……”席玉往前跪了幾步,眼角噙著淚花兒。
拓跋冷淵眸中一片寒涼:“席內人,這已經不是在皇宮了,而是在我的攝政王府,王妃是朕的嫡妻,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有,你是忘了本王以前說過的話了嗎?!”
他曾在皇宮說過,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可以動靈萱!
只是席玉沒想到,靈萱已被他貶為了下人,他如今還會縱容她!
這個靈萱究竟有什麼好的!
她陪了他整整十年,靈萱又算個什麼東西!
席玉拭淚,哭得梨花帶雨:“妾沒忘,妾是王爺的人,更是王爺的棋子,妾如今做過的一切,都是為了王爺,只是王爺不顧自身安危都要包庇這個楚國餘孽,還真是……叫妾寒心吶!”
“哭什麼?!”拓跋冷淵揉了揉眉心,緩和了一下語氣,“本王知道你的苦心,下次可不準再這麼胡鬧了!”
他看向靈萱,悠然道:“只是你說的這個楚國餘孽,她還不配,充其量只是個楚國皇后的小婢女罷了,此事以後休要再提,聽清楚了嗎?”
眾人應聲,只有席玉一人咬唇。
他復又把玩著鳳釵道:“這支釵子既然是楚國先皇后的,那便賜予惜兒罷。”
拓跋冷淵將鳳釵遞給慕容音,走出去幾步又突然停下來,垂首跟在他後面的姚公公驀然撞上了他的後背。
姚公公邊往後退,邊扶著帽子,手忙腳亂,“老奴手腳笨,撞到了王爺……”
“姚福海!事不過三!不要挑戰本王的耐力!”拓跋冷淵瞪他一眼,又看著房內靈萱綽約的身影,低聲道:“過一會兒叫她到書房來,本王要好好督導她的課業!”
姚公公連連應聲道:“是是是,老奴一定將人帶到,就是今兒要臨摹的一整本……還要不要了?”
拓跋冷淵甩袖離去:“話多!”
姚公公在後面屁顛屁顛地跟著:“王爺,您等等老奴,到底還要不要了?”
“你沒看見她寫的手腕都僵了嗎?你說還要不要了?”
……
姚公公來時,陸惜還沒醒。
靈萱躡手躡腳地從殿內出來,一臉歉意:“叫公公久等了,只是妾今日的課業還未寫完,只怕是……”
姚公公走上前去,掐著蘭花指捂嘴笑道:“內貴人,今兒個王爺傳召你,沒寫完也不打緊。”
靈萱深吸一口氣。
那人,終究還是來找她了……
她跟著姚公公一路來到書房,恰巧碰上從書房出來的席玉。
席玉一見到她,眼底滿是嫉恨。
她揪著姚公公的袖子問道:“姚公公,她怎麼來了?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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