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說這個了,”姚公公手上汗津津的,看著拓跋冷淵不冷不淡的神色,心下有些擔憂,“今日五殿下初次上朝,這孩子也算是有出息了。”
拓跋冷淵挑眉道:“有什麼出息?還不是本王逼著他上朝的?成天混在女人堆裡,像什麼樣子!”
姚公公垂首跟在後面:“是是是,五殿下多聽聽朝事總是沒錯的。如今新帝尚且年幼,這趙國江山,王爺一個人撐著,也怪累的。”
……
太極殿上,今日多了一位穿著紫衣金帶的少年。
他眉目清秀,臉皮白嫩,肌膚吹彈可破,立在百官面前,看起來格外乖巧。
“王爺,葉刺史已經率領驍騎營抵達幽州,幽州內城由葉刺史駐守,幽州外城由懷武侯駐守,刺史管民政,懷武侯管軍政,如此一來,二者雖遠在幽州,卻能相互制約,相互監察,王爺聖明啊!”兵部尚書蘇慕言道。
“蘇大人此話是不假,但遇到緊急事宜,兩者若是各執一詞,卻容易起衝突與矛盾,辦事效率也會大大降低,反而更容易讓北梁軍鑽了空子。”樞密使袁杭反駁道。
拓跋冷淵坐於寶座之上,鳳眸淡淡地掃過漫不經心的拓跋城,開口問他道:“燕王如何看待此事?”
拓跋城似乎還在打瞌睡,見王兄一提到他,渾身哆嗦了一下,不急不緩地睜開眼睛,慢悠悠地邁出幾步上前道:“回王兄,既然是決策,那必然有利有弊,兩位大人方才說的都沒錯,若是懷武侯與葉刺史都能一心為國,想必有些憂擾,便不攻自破了。”
拓跋冷淵眉間帶著淡淡的笑意,他這個五弟啊,可不是什麼只知道紈絝風流的王爺。
他一直都是裝的!
“聽聽,燕王雖然年紀小,可這朝堂事務倒是不輸在場諸公啊!後生可畏!後生可畏!”拓跋冷淵開玩笑一般地點了點拓跋城,如同炫耀一般與在場的臣子們說道。
一眾臣工們皆不敢妄言,紛紛道:“王爺聖明!”
而拓跋城卻撓了撓腦袋,白嫩的臉頰漲的通紅,小聲囁嚅道:“王兄謬讚了,臣弟只是有什麼便說什麼,不懂的拐彎抹角罷了。”
拓跋冷淵臉上笑容更甚,眼睛幾乎快要眯成了一條縫:“想不到,我家老五還是個當言官的料啊!”
“王爺!”陸柏見朝堂氣氛陷入了歡愉,心中很是不悅,大聲插話進來,“臣有一事要稟。”
拓跋冷淵笑容還未來得及收起,微眯著雙眼道:“哦,陸相有何事要說?!”
拓跋城見陸柏被他擋在了身後,連忙乖巧地退了回去。
文武百官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明堂之上,頓時間鴉雀無聲。
“如今幽州已經基本平定了,可楚地卻戰亂再起,尤其是楚國未亡之時,就已經割據在青州的楚國貴族姜宴,此人是為楚國大魔頭,殺人如麻,浮屍千里,手握重兵,割據一方,自稱楚懷王。”
拓跋冷淵聽的真切,柔城便是青州的中心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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