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停頓片刻,這才又道:“不行找陛下告假一些時候,再娶幾個小妾?”
徐達雖然沒有點明,但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你大兒子指望不上,抓緊再要一個為好’的意思。
周德興忙道:“這次不是昌兒闖禍,而是被人欺辱了,要不抓點緊,怕是連命都沒了。”
徐達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周昌靠著周德興的權勢,在應天府內可謂作威作福。
從來都只有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他了?
難不成是招惹了皇族子弟?
也不對啊。
除非周昌腦袋被驢踢了,才敢去惹老朱家的人。
那是招惹了幾個國公府上的嫡子?
更不對,除了常家,其他國公府的嫡子要麼在軍中歷練,要麼就在國子監讀書,哪有閒工夫欺負周昌?
而且各個府上的公爺侯爺都是就認識,小輩們也從小認識。
就算周昌做的再過分,那最多也就是打一頓教訓一下,不會要弄死他。
但聽周德興的意思,周昌是惹了不能惹的人,對方還想把他給弄死。
應天府還有這麼硬的人?
徐達滿臉疑惑的問道:“周昌到底惹誰了,連命都快丟了?”
周德興急道:“還能是誰?就是那個江寧縣令陳安。”
原來是他?
徐達茅塞頓開。
對了。
敢對應天府的勳貴子弟下這麼狠手的,天底下也就只有那個陛下口中的小混蛋了。
但周德興不是說在秦淮河北岸沒有產業麼?
周昌是怎麼惹到那小混蛋的?
徐達追問道:“你家不是在秦淮河北岸沒有產業麼,人家跟周昌沒有仇怨,為何要他的命?”
周德興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連忙道: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一直在宮裡商議種牛痘的事麼,我出宮後又去了五軍都督府處理事務,一直到下午酉時五刻才回府。”
“回去的時候府上就亂套了,我問過以後才知道,今天咱們早朝的時候,陳安在秦淮河北岸設了公堂,不知為何就打了昌兒跟隨從四十大板,還要在牢房裡關幾天。”
“我一聽就急眼了,要帶著親兵去江寧縣衙要人,但還沒出門就接到訊息,說江寧縣令陳安去錦衣衛衙門找麻煩,還逼的指揮使毛驤家法處置了一個名叫吳崇嶽的千戶,給陳安認錯。”
“這陳安正得陛下青睞,我就算帶人去江寧,也未必能把人要出來,所以就趕緊來找徐老哥商量了。”
聽完周德興的話,徐達道:“此事你該去找陛下求情啊!”
周德興嘆道:“去了,連陛下的面都沒見到,讓一個小太監給帶的話,然後就把我趕出宮來了。”
“什麼話?”
“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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