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自信滿滿的負手而立,眼神傲慢的掃視大廳的眾人一眼,目光在掃過嶽武的時候,更是十分輕蔑。
氣的嶽武猛喝了一杯酒,暗自咬牙等會要讓吳良出醜。
吳良的詩句一出,立刻引得滿堂喝彩。
“不愧是翰林院院首的長子,才學果然非同凡響。”
“你也不看看他爹是誰,就憑藉他爹的才學,他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要不人們常說虎父無犬子呢!”
吳良對於旁人的誇讚很是受用,眼睛恨不得揚到天上去。
這時,二樓走下來一名丫鬟。
“姑娘請吳公子上樓一敘。”
吳良聽聞此言,更加得意,絲毫不加掩飾的朝著嶽武嗤笑了一聲。
嶽武這下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推開依偎在他身上的姑娘,猛地站了起來。
“慢著。”
吳良正欲邁步跟隨丫鬟上樓,聽見嶽武的聲音停下了腳步,一臉不悅的看向嶽武。
“怎麼?難道嶽公子還有比我更好的詩作?”
吳良話裡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他可不信嶽武能作出什麼好詩來,畢竟嶽武肚子裡有幾斤幾兩墨水,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在他看來,嶽武此刻出頭,打擾自己的好事,完全就是在自取其辱。
“詩作倒是沒有……”
嶽武的話還未說完,吳良就笑出了聲。
“噗!”
“也對,就你,確實也作不出什麼好詩來……你該不會是讓求我帶你一起去見楚姑娘吧?”
吳良輕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些嶽武,這是他此刻能猜到嶽武此舉的唯一目的。
“切!就你?也配讓我求你!小爺我就讓你看看,本公子真正的實力。”
“看見那副對聯了嗎?小爺我作出下聯了!”
嶽武大手一揮,指向那副懸掛的上聯。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看熱鬧的賓客,立刻來了興致,紛紛轉頭看向了嶽武。
這副對聯懸掛至今,已經有了幾個月的時間,卻無一人答出下聯,突然有人說能答出下聯,誰能不好奇。
不過,也有人認出了嶽武,知道他是勳國公的孫子,知道他心中並無多少墨水,但依然饒有興致的看了過來。
因為他們也好奇,沒有多少墨水的嶽武能說出怎樣的下聯。
“哈哈哈……”
吳良聞言彷彿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嶽武,你還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啊!”
吳良笑了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要笑了出來。
“他要是答出下聯,你該如何?”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平安,戲謔的看了吳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