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後患無窮…
莊麼麼見時冉來回踱步,臉色紅白交迭,也跟著犯了急,”太后,這,這事……怎麼是好?”
宮公公提醒一句,”太后,此時那江大人正要太上皇滴血認親,可得趕緊阻止。”
時冉冷靜下來,吩咐宮公公道:”你馬上去養身殿稟太上皇,本後隨後就到!”
宮公公瘋了似的跑向養身殿,跑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扶著門柱彎下腰不停的喘氣,進殿門後忙不迭的上稟,”太,太上皇…太后,馬上就到。”
江山正在思考要不要滴血認親,聽聞時冉要來,這事也暫不考慮了。
江山賦費了一番口舌,好不容易讓江山動搖,卻因時冉的到來,擾亂了全盤。
”江大人不理公事,跑來養身殿做什麼?”
妖豔太后花枝招展,由兩個丫頭攙扶著進來,身後還跟了莊麼麼,排面整得十足。
”臣妾給太上皇請安。”時冉向江山嬌聲福禮。
五十歲的人了,還有少女的嗓音,還有姣好的美顏,江山又怎能不愛?
江山見了她,如同見了奇珍異寶,兩眼放光,”梓童怎來了?”
時冉一步三搖到了江山身旁,目光冰冷看向江山賦道:”臣妾想太上皇,並是來了。”
門外聽了一點音,好像是說您又有了一位皇子?”
江山見瞞不住,並是把棋桌上冰荷的血淚帕給她看。
”這事鬧得,本太上皇到此時頭還大。”
時冉展開手帕看完,輕挑了挑黛眉,言語帶刺,”江大人想當皇上是想瘋了?連這種事都幫著賊人做,可有知罪?”
江山賦淡定反問,”請問太后,下官何罪之有?”
”代冷宮人送信,冒充皇子,罪大惡極!”時冉怒摔手中的血淚帕。
在場的下人同打了一個寒戰,一個個面如土色。
江山賦不怒不惱,拾起地上的手帕放入袖內。
”下官敢來,並是有底氣。太后若是不信,當場滴血認親。若是有假,下官甘願受死。”
來之前,江山賦便是抱了誓死如歸的最壞打算。
時冉被逼急了,轉向江山嬌滴滴的道:”太上皇可不能聽江大人的,哪有臣子要求太上皇的理?”
江山被美色蒙敝雙眼,失去了該有的判斷,對江山賦不悅之色,”江愛卿提無理要求在此無理取鬧,本該受罰。念在京城百姓對你讚譽的份上,本太上皇姑且饒你一回。
速速退下!”
江山賦眼見江山不分青紅皂白,深知為皇娘申冤是一大笑話。
他當下拂袖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殿堂裡,時冉委屈巴巴,聲淚俱下,”當年冰荷害了臣妾骨肉,將她打入冷宮已是善舉。今時倒好,這賤人竟是慫恿京兆尹來鬧事,還冤枉臣妾陷害她入了冷宮…只是想一想,臣妾心裡並是難受。”
見美人落淚,江山為她心疼拭淚,”本太上皇信的是你,諒她也翻不起水花。”
時冉倚偎在江山懷中,陰冷的笑了。
冰荷怎麼也未想到,一封信掀起了千尺浪。
時冉懷恨在心,怒氣衝衝來到了冷宮,親自上手捏冰荷瘦削的下頜,用力捏緊了道:”賤人,說,你是怎聯絡上了京兆尹江山賦,還妄想太上皇來救你,你何時有了一個野種?
說!”
冰荷疼得眼淚冒了出來,依是頑抗,”時,時,冉,你這惡婦,天打雷劈!”
時冉鬆開手,銀牙一咬,對莊麼麼道:”掌她的嘴!”
雨點般的耳光落在冰荷臉上,那張臉剎那間紅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