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盤坐在地上,在他對面,呂恭跪在地上伸出手,一股藍色的炁從他手上流淌而出,隨後包裹在張楚嵐全身。
這場面看上去頗為奇怪。
呂恭由於膝蓋已經徹底碎裂,根本站不起來,所以只能跪著施展明魂術,看那樣子,反而像是在跪拜張楚嵐一樣。
江瀾靜靜站著,而太師椅上的呂慈和王藹,則都是一臉嚴肅,死死盯著張楚嵐。
呂恭強忍著疼痛,似乎是想要問些什麼。
張楚嵐見狀道:
“不用你問,我告訴你就是了。我爺爺絕對沒有把炁體源流交給我,他也從來沒對我透露過半點關於炁體源流的事。”
聽完張楚嵐的話,呂恭一時間竟是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有些驚愕地抬起頭看著呂慈。
“他沒說謊……”
張楚嵐直接從地上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看向太師椅上的二人。
“既然已經確定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想走?”
本來經過剛才江瀾的一攪和,呂慈的心情就很不好,現在炁體源流的訊息沒問出來,他就更不爽了。
呂慈冷哼一聲,“想走也行,那個小子,看到呂恭的傷了嗎?他現在什麼樣,你就給自己弄成什麼樣,我就放你走。”
聽到這話,江瀾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是認真的?”
他這次過來,其實根本就沒想著把事情鬧大,只是因為呂恭不分青紅皂白地上來想要對他出手,不得已之下,江瀾這才反擊。
呂慈眸光殺機閃現,“你要是不想照辦,老夫不介意幫你一把!”
“呂老、王老。都在呢啊?”
就在這時,之前在外面等著的徐三徐四走進屋內。
“二老找我們公司的小夥計,這是有什麼事?”
徐四笑眯眯地開口問道。
呂慈冷著一張臉,指著江瀾道:
“張楚嵐我可以讓你帶走,但這小子,你得給我留下,老夫得要個說法。”
“哎喲,呂老您這是幹什麼?”徐四一臉笑容,“他雖然是我們公司的,但他不歸我們管啊,你要是非得想把人留下的話,要不我打電話問問呢?”
聽徐四這麼說,呂慈就算是再傻,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的意思,這小子還來頭不小不成?老夫惹不起?”
“您這話就嚴重了,反正我只能告訴您他姓江,叫江瀾。至於什麼惹不惹得起,這我就不知道了。”
徐四言外之意,就是讓呂慈自己盤算。
呂慈聞言,當即看向江瀾,眼神一陣閃爍。
“江家的小子?”
江瀾沒回話,只是瞥了眼徐四。
徐四進來得其實還挺是時候的。
他先前不打算和呂慈接觸,就是因為怕把事情鬧得不好看。
但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了,他就算不想進來也不行了。
難道徐四還真能看著江瀾和呂慈打起來不成?
讓江瀾有些不愉快的,是徐四直接把他爸媽給搬出來了。
雖然這事無可厚非,而且徐四的處理方式,也基本能算得上是沒毛病。
但江瀾總感覺,他自己這麼大個人了,到哪兒還總提爸媽,有點說不過去。
另外一邊,呂慈見江瀾不搭理他,表情數次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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