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生啊,怕生沒事,年輕人嗎,多在外頭歷練歷練就好了。”
徐四叼著煙,臉上掛著笑意,輕輕拍了拍呂慈的肩膀。
“您看,小輩之間打鬧也結束了,要不咱這事就算過去了?您要是沒什麼其他事兒的話,人我就帶走了。”
“請便。”
呂慈依舊咬著牙,就算心中有再多怒火,也一點都不敢發洩出來。
最起碼明面上,面子已經給他了,他要是繼續不依不饒,那繼續鬧下去,結果會是什麼樣,那可就不一定了。
先前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是徐四一方,可現在,反而是呂慈有所顧忌。
“走。”
徐四夾著煙,瀟灑地一個甩頭,就往門外走去。
張楚嵐沒說什麼,只是緊緊跟著徐四的腳步。
至於江瀾,他則是回過頭,默默看了眼呂慈和王藹二人,眼神中蘊含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不過他也沒有說話,看了二人一眼後,就也跟著徐四走出門外。
房間內,呂慈一隻手緊緊抓著一側完好的太師椅扶手,手臂因為過於用力,青筋暴起。
“嘭!”
不過四五秒的功夫,在呂慈的巨大力量下,整個木質扶手居然直接炸開,木屑飛濺一地。
“欺人太甚!”
“老呂,消消氣……”王藹在一旁勸道:“這次就認了吧,誰能想到,多年不出的江家,居然會這個時候冒頭,今天也算是咱哥倆倒黴了。”
呂慈呼吸一滯,旋即冷哼一聲。
“老夫一把年紀,這個場子,老夫必要找回來!”
……
山間小路。
“事沒辦好,添麻煩了。”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徐四擺了擺手,“當時的情況我在外頭都看見了,不怪你。只能說呂家那小輩,在外面當人上人的時間久了,不會做人。別說你,就是我當時在那,都得抽他丫的。”
江瀾默默點頭,他知道,徐四這麼說,只是為了安慰他。
但當時那種情況,他總不能不還手,就那麼被呂恭給來兩下吧?
緊接著,他神色有些糾結,對徐四道:
“那個……之前說的,還算數吧?”
“什麼?”徐四先是疑惑,緊接著恍然大悟,失笑道:“我就說你什麼時候轉性了,還給我道歉,感情是在這等著我呢?放心吧,既然我說了,那肯定就少不了。三個!”
江瀾長舒一口氣。
有徐四這句話,他可就放心了。
“對了楚嵐,呂慈和王藹找你,除了炁體源流外,還說沒說什麼別的事情?”
“沒有啊?什麼事?”
“沒事,就是他們和你爺爺是同輩的人,或許知道點什麼關於你爺爺的訊息也說不定。”
張楚嵐聞言腳步一頓,隨即又笑了笑,繼續往前。
“算了,和那兩位爺相處不來,反正我得到這次的羅天大醮第一名以後,就能知道之前發生的所有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
徐三徐四聞言,皆是目露一抹讚賞之色。
就連一向情緒甚少的馮寶寶,似乎都顯得有些期待。
江瀾見狀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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