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數線開始快速回升,比吃肉的效果還要好。
宓溪摸了摸口袋,暗自盤算著以後得多備些巧克力和士力架。這些東西不僅便宜,關鍵時刻還能救命
“宓小姐,這次真是多虧了你。”林昊天帶著謝勇走上前來,他的衣服還帶著方才戰鬥時沾上的泥土和血跡,臉上卻帶著真誠的笑意,“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們恐怕都得交代在這兒了。”
宓溪注意到他說話時微微發抖的雙手,顯然還未從方才的驚魂未定中緩過神來。她輕輕擺了擺手:“都是同事,這有什麼。”
林昊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宓小姐實力這麼強,連魘魔都能輕鬆解決,不知是哪位名師的高徒?”
謝勇也湊了過來,眼中滿是期待。這兩人顯然對她的來歷充滿了好奇。
“我啊,不過是個經營殯葬生意的。”宓溪笑了笑,看著兩人震驚的表情,又補充道,“祖上幾代都是做這個生意的,百年老字號呢。”
林昊天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林小姐真愛說笑。”
“我說的是真的。”宓溪嘆了口氣,目光不自覺地飄向遠處,“我會這些玄術,純屬意外。”
林昊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再追問。既然對方不願透露,他也不好繼續刨根問底。
站在一旁的沈君臨突然開口,他的聲音依舊清冷:“天色不早了,山路難走,還是趕緊下山吧。”
暮色中的山路愈發難辨,幾人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宓溪將魏暖暖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林昊天和謝勇的反應比她預想的還要激烈。
“安安那丫頭多有天賦啊。”林昊天的聲音哽咽,手指緊緊攥著衣角,“連卓理事都說她前途無量,怎麼就......”
謝勇更是直接抹起了眼淚,他蹲在路邊,肩膀不住地顫抖。宓溪看著他們悲痛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
山路崎嶇,一群人氣喘吁吁地爬到山巔那顆古樹旁。謝勇說要方便,林昊天罵罵咧咧地讓他快去。
等了許久,謝勇都沒回來。
“阿勇,你小子是不是腎虛啊?”林昊天朝樹後喊道,“怎麼這麼久?”
宓溪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靈籙。
林昊天和老錢也察覺到不對,紛紛拿出武器。老錢手中的小九龍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劍身上的符文若隱若現。
幾人小心翼翼地繞到樹後,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謝勇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彷彿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他的臉上佈滿了青紫色的屍斑,身體已經開始膨脹。
“阿勇!”林昊天衝上前去,卻被那股濃烈的腐臭味逼得後退了幾步。他顫抖著手指探向謝勇的鼻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宓溪仔細打量著屍體,發現情況比想象中更糟。謝勇的屍體不僅散發著濃烈的腐臭味,肚子高高隆起,面板上還佈滿了詭異的紋路,這分明是死了有段時間的跡象。
沈君臨也發現了這一點,他蹲下身仔細檢視:“這具屍體至少死了三天。”
“不可能!”林昊天激動地說,聲音中帶著歇斯底里,“這三天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們形影不離,怎麼可能......”
老錢也附和道:“對,我們寸步不離,怎麼可能......”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驚恐。
“要麼是山中有能腐蝕屍體的精怪。”沈君臨冷靜分析,目光掃過周圍的環境,“要麼謝勇早就死了,跟著你們的只是他的執念。”
這話讓林昊天和老錢如坐針氈。兩人面面相覷,回想起這幾天和謝勇相處的點點滴滴,突然發現有許多細節都透著詭異。
老錢突然警惕地看向宓溪和沈君臨,手中的九龍玉佩微微顫動:“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嗎?”
宓溪坦然道:“我還沒轉正,沒有證件。他是我朋友,我們是來旅遊的,碰巧遇到你們求救。”
“那好,給孟隊長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老錢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懷疑。
宓溪掏出手機,發現這荒郊野嶺連個電話都打不出去。螢幕上的“無服務”幾個字格外刺眼。
老錢的眼神更加懷疑,他握緊九龍玉佩,慢慢靠近林昊天:“昊天,這對男女太過神秘,八成是他們動手幹掉了謝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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