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漁民出海打漁,小風船上要有三五個人,大風船上至少十幾人。
這些漁民中有船老大就是現如今的船長,二老大就是大副,大師傅是做飯的炊事員,其餘船員統稱夥計,又稱艄公,其中最有經驗的一、二名稱為大艄公、二艄公,少年登船未久,稱為小艄公。
聽叫又是什麼呢?追魚下網時有人貼耳於船底聽魚叫即能發現魚群的,此人稱為“聽叫的”趕上人工聲吶探測了;
另有人騎坐大桅杆上望遠即能發現魚群,眼力好,此人稱為“漁眼”。“聽叫的”以長島縣北五島最著名,漁眼則以掖縣三山島一帶為主,能人居多,堪稱千里眼順風耳,這二位生長在舊社會,和譚巧手一般,以師承和外號為名,叫譚目明、譚耳聰。
這些資料有的我本就知道,有的就在那一厚沓紙上記載,也算民俗趣談,但這譚氏三兄弟後來遇到了一樁怪事,也和那些照片有關。
那些照片拍攝於八十年代,再早相機可是稀罕物,很難得,改開後小日本的相機價格高,國產的以天津照相機廠和上海海鷗為主,56年天津照相機場成立,第一款國產相機是幸福牌,到現在三十多年,也算一種雜項古玩了。
海鷗比較貴,新款的要好幾百塊,普通人家根本玩不起,看這資料,這個愛好者也不一般,也是譚家的人,算是這三兄弟的子侄輩,在當地改革後承包了廠子,作海產加工,生意不錯,出口日韓歐,給國家創匯,是個成功企業家,叫譚萬里,這第一個故事的資料大多是他的訪談記錄。
我看著資料說道:“大夥我來簡要說一說這第一個傳說故事啊,就是這耳聰目明大巧手三兄弟有一趟出海發現了一件怪事,後來耿耿於懷了半輩子,這子侄輩的譚萬里也記著三位叔伯的心願,加上自己是攝影愛好者,就在那傳說的地方見天照相,結果分別在四年的夏至那天照到了幾個黑點,就這意思。”
二呆問道:“這第一個傳說是嘛呢?哥你跟著背景介紹呢?這哥仨在六幾年遇到了什麼事?我知道了,準是全體遇難,後輩譚萬里成了大款,之後奮發圖強要報仇,天天追查,這個神秘事件,是這個意思吧。”
我擺手道:“沒遇難那麼嚴重,不過確實遇見點蹊蹺的事情,我大概講講,你們要嫌講著浪費時間也可以自己看,傳閱一下檔案。”
雲燕託著下巴說道:“哥,我就愛聽你講故事,不看了,您接茬醒木一拍,說書吧。”
我說道:“我成說書人了,這不管是西河門還是評書咱都接觸的不多,哪會那手藝,你們愛聽我說我就大概講一講吧。”
接著我把資料放在一旁,講述了這第一個傳說故事,這故事也是三個傳說中篇幅最長的,當然我也加了一些潤色,而且這本就是譚萬里的口述,確實更貼近評書敘事。
六十年代初,災害剛過,譚巧手是個手藝人,在生產隊修船,打魚那時候也算工分,譚家三兄弟本事高,每次出海都能抓到不少海貨,在當地有些威望。
尤其譚巧手更是技藝精湛,造的漁船又穩又快,是生產隊的後勤主力。
耳聰目明二位更是生產隊的干將,生產隊的船隊一出海,相當於帶著千里眼順風耳,那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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