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我問道:“那您這輩弟兄學的本事都是這術士教的?”
譚巧手道:“不是,我們都是本門父親教的,那術士只給太祖母開藥養神,每天帶著八十多歲的老人曬太陽講故事。”
二呆說道:“那這不是好事麼?”
譚巧手說道:“我還沒講完,我們家族的厄運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我們聚精會神的開始聽老先生接著講述。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轉眼過了快三年,老太太病沒加重,精神頭越發好,譚平亮一門心思想給老祖奶過九十大壽,好酒好菜的招待那術士,就想問問能不能給老母再續上幾年壽命。
可這次術士是怎麼也不開口,他那意思你舉家搬遷到這,得了仙山海氣,續命三年已經是極限,人不能違抗天命,容易反噬云云,搪塞了過去。
眼見期限快到,譚平亮著急啊,又問了幾次,盡皆無功而返,磨了足足一個月,最後那術士終於在跪拜哀求的份上,給其說了一個門道。
他讓譚平亮把自己全族的生辰八字寫在他提供的黃紙上,然後獨自駕小船出海,在砣磯島西側找到一個無人島嶼,上面有一個並排雙生的石洞,名為鎖龍,在那裡把這些黃紙都點燃扔海里,以全家福報業力求龍王給老祖奶再延壽七年。
這事雖不難,但譚平亮就有些奇怪了,這高人從沒跟自己族人出海捕魚,為何對海島事物如此熟悉?奇怪歸奇怪,他也沒多想,畢竟是高人麼,咱還管著高人的吃喝,燒幾張紙而已,也沒什麼風險,也就把這事兒應下了。
我聽到這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這……老先生,你祖父好像上當了,這事情是您聽您父親講述的?“
譚巧手說道:“沒錯,他也是聽我祖父親口所言,不會有錯。”
我問道:“那這術士叫什麼?可留下隻言片語?”
譚巧手道:“我只知道個代號叫半日生,我祖父做完他的要求後,這個人便消失了,無影無蹤,甚至連碼頭的船也不曾少一條,當時我祖父更堅信他是個仙人了。”
我說道:“全家生辰,特殊黃紙,是不是還讓您先祖用指血在黃紙上按血手印,這是南洋降頭啊,偷壽的邪法。”
譚巧手無奈道:“我祖父糊塗啊,小兄弟你果然是大行家,沒辦法,先聽我講完吧。”
他喝了一口海帶茶,可老人家的表情痛苦,甘洌的湯汁顯得有些苦澀。
故事繼續,譚平亮照著半日生所言,把這些事都幹了,雖然此時他已經六十多歲,可多年在海上做營生,這點距離跟走平地也差不多,很快就完成了半日生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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