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家製鹽工坊被燒了?
“昨夜工區的確起了一場大火,聽說到早上才成功撲滅。一連燒了好幾座工坊和倉庫,沒想到燒的是言侯的製鹽工坊。”
“嘶,那最近蘇侯爺豈不是無法生產官鹽?工坊和倉庫都被燒燬了,重建至少需要半年時間吧?”
“那,那我的貨咋辦?”
周遭眾人,皆是神色大驚起來。一方面,他們極為震驚有人膽敢在工區放火,燒的還是蘇侯爺的工坊。另一方面,他們更為擔憂蘇鎮山能不能按時給他們供貨。
嘶~
驚!
大驚!!!
蘇鎮山嘴角抽搐,臉色都是黑的,冷冷的看著蘇秦。他一步站起身來,震怒道:“蘇秦,這把火是不是你放的?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在京城縱火!”
“寧國律例,縱火是死罪,你就不怕我啟奏聖上?”
這是死罪!
這也是解決蘇秦的一個極好的機會!
蘇鎮山神色低沉無比,他只要上告朝廷,蘇秦在京城縱火,哪怕蘇秦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也必死無疑。
蘇秦冷笑一聲,“什麼縱火?哪裡著火了?我怎麼不知道?蘇鎮山,我昨天晚上可是在家待的好好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縱火?”
“若沒有證據,你就是誣告!”
“試問,你蘇鎮山看到我縱火了?”
蘇鎮山:“......”
他被氣的,腦海嗡嗡炸裂。
“你,你放肆,你還不承認~”
“我承認什麼?是,這火是我放的,人也是我殺的?你蘇鎮山親眼看到?還是有誰看到?”蘇秦冷聲道,“蘇鎮山,我可是朝廷視同進士出身,翰林學士。你若誣陷我這朝廷官員,我必定去陛下那裡參你一本!”
蘇鎮山傻眼,他嘴角抽搐了兩下,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被蘇秦氣的,渾身發抖起來。
蘇秦冷笑一聲,“還有啊,從現在起,薛家的貨由我們蘇氏產業提供。別誤會,蘇氏產業是我蘇秦的產業,跟他蘇鎮山和言侯府沒有任何關係。”
薛中寧亦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笑道:“蘇先生所說,就是薛家的決定。以後,薛家會與蘇先生,榮辱與共!”
轟隆!
現場眾人,皆是腦子嗡嗡的,宛若被雷劈了一般,一個個神色大驚起來。
什麼意思?
“蘇秦的蘇家精鹽,價格只是官鹽的一半。官鹽一百文一斤,蘇家精鹽五十文一斤。這京城百姓,每天都在蘇家精鹽店鋪前面排隊,根本就不買咱們的官鹽啊!”
“如果經過薛家的鹽引產業鋪路,那整個北方,甚至南方的鹽家也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到時候,百姓只買蘇家精鹽,我等的官鹽,豈不是一粒都賣不出去?”
“不可如此,絕不可如此!”
吳立山一步站了出來,沉聲道:“這位蘇秦蘇大人,你這麼做,可是不對吧?你可考慮過,寧國鹽鐵的穩定?你這麼做,讓我們還怎麼賺錢,還怎麼賣鹽?”
“說的是,在鹽價上面,絕不容許任何人亂來,這簡直就是胡鬧,胡鬧!”
“我們要是吃不起飯,你也別想在這片土地上販賣一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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