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吧,那虎州王親手釀製的,號稱杜康酒。”
“如今在虎州可謂是久負盛名了,被譽為仙釀啊!”
江玉龍毫不吝嗇讚美之情,呵呵笑道:“你說這王爺也是了不得了,手段頻出,好似有變不完的花樣。”
“又是製冰又是釀酒,最近還弄出了一個,號稱能殺一流高手的暗器。”
“叫什麼……黯然銷魂槍?”
“我聽說威力不小,就是這名字有點耍流氓了。”
“杜康酒?”
陸秉山驚疑不定的看著杯中酒:“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哦?你也知道啊?”
“看來那王爺釀的酒,已經聲名遠播了。”
“用不了多久只怕就全國皆知了,日後註定財源廣進啊。”
可陸秉山卻是嗤之以鼻:“不過是些奇巧淫技罷了,算不得什麼!”
江玉龍哭笑不得,顯然看出陸秉山還在記恨,蘇晨壞了他倆的十年大計。
因此對蘇晨心生怨懟。
江玉龍便只好岔開話題,與這多年未見的老友把酒言歡。
二人雖然多年不見,但卻不見半點生疏,言辭之中盡是熟絡與隨意。
不知不覺,這夜已深了。
二人酒過三巡,這個時候都有了醉意。
江玉龍醉眼迷離的,望著那窗外的一輪明月:“你說,我們能活到看見,太平盛世降臨的那一天嗎?”
陸秉山打了個酒嗝,卻無比篤定道:“能!”
“一定能!”
“我一定會讓,那一天到來的!”
江玉龍的是詢問,陸秉山的是肯定。
江玉龍問的是命令,陸秉山的答案卻很自我。
可見這兩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
江玉龍的性格,是盡人事聽天命。
而陸秉山卻覺得,人定勝天!
“我會讓那天降臨的,我會的!”
陸秉山越說越小聲,最後便鑽到了桌子底下去了,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江玉龍哭笑不得:“這些年過去了,這酒量還是這般不濟事!”
啪!
可就在此時,陸秉山卻突然抓住江玉龍的手。
原本應該醉倒過去的他,此時卻無比清醒,眼神銳利的盯著江玉龍。
“明日,明日就啟程,離開虎州!”
“我會安排,安排……”
江玉龍卻啞然失笑道:“我還打算,再看一看……”
他知道自己,不能讓陸秉山安排。
否則已經那個王爺的聰明才智,勢必會將比陸秉山拉下水。
再者,他現在的確也還不想就這樣離開。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還想繼續看看!
陸秉山頓時表情一變:“娘希匹!”
說完這話,他就徹底不省人事了!
“嘿,還是這臭德行!”
江玉龍當時就急眼了。
這狗東西問候他老孃,想當他爹!
但氣憤了一陣後,他還是一臉無奈的站起身來,然後給陸秉山披上一件,上等的狐皮貂裘。
江玉龍大搖大擺的,開門出去。
“既然大限將至,那就不到處亂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