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高貴的郡主老子還沒嘗過……”許大虎拽著安雪玲掙扎的腳,一臉戲謔的要去扯她的衣服。
一旁的安王氏嘶吼著撲上去要跟許大虎拼命,被一腳踹到地上爬不起來。
現場唯一沒被限制的人只有挺著孕肚的白月茵。
她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安雪玲被糟蹋了。
手心憑空多了根銀釵,是她收拾那個丫鬟時順手‘拿回’來的釵子。
而安雪玲身為鎮遠侯的唯一的閨女,沒有跟兩個哥哥、弟弟習武,此時胸前的衣服被許大虎撕扯開。
她絕望的正欲咬舌自盡,便見面前的許大虎猛然一僵,整張臉漲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她視線往上,便見她之前還唾罵過的白月茵正站在許大虎身後,手裡的一個釵子,尖銳的半頭扎進許大虎的脖子裡。
“呃呃……”許大虎艱難的回頭,卻是一個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白月茵手不抖,朝一旁壓著安瑾巖打的張誠道:“不想他死,就儘快幫他止血吧。”
說吧,驀地抽出釵子,許大虎驚恐的捂住傷口。
生怕,釵子一抽出,他就得死了。
一旁的張城被這變故驚到,放開安瑾巖去看許大虎的傷口。
而白月茵下手有分寸的,沒傷到大動脈,只在脖勁處的肌肉結結實實紮了一個洞出來。
雖不致命,但卻足以讓許大虎養一年身體都用不出多大的力氣。
問她為什麼會這些。
不值一提,不過都是些前世不能說的秘密啊。
“嗚嗚大嫂……”
安雪玲哭著猛然撲進白月茵懷裡放聲大哭。
白月茵肚子被撞得微痛了下,安撫的輕輕拍著安雪玲的後背。
安王氏腹部被踹了腳,捂著肚子跌坐地上震驚的看著白月茵。
一旁鼻青臉腫的安瑾巖則爬起來,記仇的看了眼兩個官差,眼底認可白月茵大嫂身份的眼神看著她。
而板車上的安岫巖則依舊昏迷不醒,旁邊的小傢伙太累了,剛才的動靜也沒吵醒他。
許大虎脖勁處多了個血洞,止血都止了很久,才被張城放到靠著樹幹。
包紮好傷口,許大虎較黑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看樣子,血流的不少,他目光陰惻惻的盯著白月茵。
白月茵察覺到,半點不怵,反而回頭朝他回以一笑。
許大虎陰惻惻的表情一僵,心裡莫名有些發寒,對白月茵一個孱弱又懷著孕的孕婦起了忌憚。
而白月茵也怕稍有不注意陰溝裡翻船,趁官差沒注意,從空間裡拿了把鐮刀出來給安瑾巖,讓他隨身藏著。
“大嫂這……”安瑾巖一臉的震驚,欲言又止的看著白月茵。
他想不明白,這些東西大嫂是怎麼藏在身上讓人看不出來的?
白月茵也沒解釋,田園空間裡,除了農具就沒有其他的武器,只能用鐮刀當防身工具了。
大概是懷了孕,身體容易睏乏,讓安瑾巖守半夜,白月茵幾個女人挨著眯眼睡去。
期間,她能感覺到不遠處許大虎陰惻惻虎視眈眈的視線。
…
翌日。
吃過早飯,白月茵他們繼續前行,途中遇到一些百姓,聽說他們是鎮遠侯安家的人,對他們追著罵了一路。
百姓們可不管鎮遠侯貪汙軍資的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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