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這點東西一點心意,你看,前面有過小鎮,不如我們買一輛驢車趕路,你看,這位大人,臉都白了,這走一步喘三口,怕是挺不到……”
正午,陽光正烈,白月茵拖著腳鐐朝後面的張城倆人靠近道。
張城他們本能防備,還沒到下一個驛站,不然可以上報到上面去,白月茵他們怕是罪上加罪!
此時,白月茵突然笑臉盈盈的過來還遞上了兩個銀鐲子,嘴裡說的話更是……
“你!”許大虎差點暴走,一動氣,脖子上的傷口又立馬溢位血來。
這慢吞吞的走了半天,因為他傷口的原因,幾一行人都沒走多遠,這速度走到南荒境得猴年馬月去了?
白月茵壓根沒看他,笑吟吟盯著張城道:“你們押送我們,肯定也不希望途中有什麼意外的吧。”
張城嘴角微抽,想了想道:“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
之前騎馬人趕來給他們塞錢的事,白月茵他們都看在眼裡的。
白月茵點點頭,也沒多問是誰指示的廢話。
走走停停的,趕到附近的鎮上,用賣銀鐲子的錢買了輛驢車。
許大虎坐到由驢拉的板車上,白月茵豪不記仇的,讓安瑾巖把‘植物人’安岫巖也抱到驢車上。
完了不夠,白月茵牽著安守巖上驢車上守著安岫巖。
“四弟,好好看著你大哥,要是有人傷害他,你就咬他!”
“嗯嗯,我知道了大嫂!”安守巖小臉繃起,聚精會神的盯著旁邊的許大虎。
許大虎:“……”
特麼的就離譜!
‘隊伍’繼續前行,不用再推著安岫巖,安瑾巖他們也輕鬆許多。
一路走來,累了,白月茵還會蹭一段驢車,到後面,安老太太他們誰都能上去蹭一段路。
許大虎失血過多,隱隱感覺白月茵可能是個狠人。
自己也沒力氣動手,便憋屈的忍白月茵屈辱。
又行走了幾天,天氣越發的炎熱,甚至路上都遇到好幾潑拖家帶口逃荒的人。
“東南山那邊乾旱的事居然是真的?”安瑾巖道。
這事,盛京前一兩個月就傳出來,只是一直沒有地方官員上報。
天氣太熱,白月茵他們只能躲在大樹底下乘涼。
連想反殺的許大虎都奄奄一息懶得動彈一下的躺在陰影下。
白月茵閉目養神,意識在空間內將那些地種上糧食。
那些熟透了的果子,都找不到機會拿出來賣錢啊。
…
此時,盛京丞相府內。
白瑕一跟二皇子游湖回來,得知趙氏的氣還沒消。
便親自帶著丫鬟用針扎楚氏,楚氏吃痛本能掙扎。
她被推倒在地,頭撞到一旁的桌角昏死過去,一旁的丫鬟們嚇壞了。
白瑕一突兀睜開眼,看到面前的楚氏嚇得哆嗦:“姨娘放過……”
突然她發現不對,很快發現自己居然重生回到五年前了。
“安岫巖、我又回來了……春花給我收拾行李,跟岫巖哥有婚約的人是我!”
白瑕一眼裡閃爍著驚人的精光,以及紅了眼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