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陸文東擺手:“不說這個,起來吧。”
他連說三次,老黎等人這才戰戰兢兢起來。
“現在阮志明等叛黨還在外面活動。”
“阮文虎屍骨未寒。”
“還是要先分清輕重緩急。”
老黎等人一聽,立馬就有數了!
伯爵並不是反對嘛!只不過還需要一點點的事件而已!
頓時個個信心滿滿。
“伯爵講話到位啊。”
老黎等人爭先恐後:“確實是我們有點局氣了。”
“應該有個萬全之策才行!”
“那什麼志明是怎麼回事?”
老黎咽口唾沫:“伯爵,他出身地方大族。”
“嗯?”
聽了這麼久,陸文東總算來了精神:“地方大族?”
他最擅長對付地方大族了!
在新界的時候,要不是有六個太公先後強行給他送錢送名分,東哥也不能有今天啊。
老黎道:“阮氏蟠踞廣南,家中子弟遍及廣南黨政軍三地。”
“不過,他們已經及早回覆,說會來參加先總統白事。”
陸文東就很熟悉了,地方豪強麼!
再發展下去,基本就要成為門閥了。
難怪那什麼志明這麼硬氣!
一個說來參加白事,一個則要謀反,這是要搞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裡呢!
等問清楚阮氏所在地後,陸文東便哈哈一笑:“挺好,挺好。”
他看著左右無事,就對阮文鳳等人說道:“你們這邊的國家大事,我是不懂的。”
“你們自己拿主意!”
“哎呀!”
陸文東站起伸個懶腰:“我出去走走!”
眾人一呆,伯爵這是啥意思?
現在那可不就是在談國家大事?
要是沒有伯爵你坐鎮,這個大家怎麼敢拿主意啊?
只不過,老黎等人實在是怕了陸文東。
能夠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那手上肯定個個見血。
問題是,再怎麼見血,大家也不敢跟伯爵比啊。
伯爵那才是正兒八經的殺人不扎眼,揮一揮手,帶走一片亡魂。
眼見陸文東站起,眾人便恭恭敬敬鞠躬。
陸文東留下李傑護衛阮文鳳安全!
而後便去拿了銅鐘,biu的聲,一個蹦跳間,人已經出了鎮國寺。
以直線距離而論,廣南離升龍為六百公里!
實際上,這地方多山,道路蜿蜒!
如果真的趕路,只怕三天三夜也未必到!
至於坐直升機?
就其軍中那些老掉牙的玩意,陸文東嫌坐的硌屁股。
是以,他決定學一學戴宗,來個八百里加急!
銅鐘在手,陸文東蹦躍之間,便出了數里地,很快,升龍便已經在其腦後。
自身負4牛之力以來,陸文東從未測試過自己全身各項資料。
今天,他覺得自己正好可以測一測!
哎呀,這都穿越了,有系統在身,總歸要看一看自己有沒有祖國人的潛質啊!
……
廣南位於中部沿海區域!
其省府為三岐!
所有人都清楚,進了三岐,有事找大阮!
大阮便是阮志明所屬的家族。
其產業遍及三岐,諸如米店、木材店、金鋪、當鋪、錢莊等等,十有八九都是該家族所擁有。
甚至可以說,三岐官府就是阮氏養著的!
既然有如此氣派,阮家的門第自然也非同凡響,直接就佔據了三岐東南一角。
街道上,由阮氏子弟組成的警衛正在巡邏。
東南最中心處,是阮氏的祖宅,住著阮氏的族長。
以此為中心覆蓋出去,則分別是阮氏其它房的主力。
若說佈置嘛,倒是跟儒家文化覆蓋區域差不多。
無非是一個主脈,多個支脈。
像新界那邊呢,則叫做一房多鬥!
書房之中,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正在聽取子弟彙報。
“太公,明哥傳回訊息,那陸文東操縱鎮國寺給阮文鳳包裝,要推阮文鳳登基!”
“說她是昭聖!”
阮太公冷笑:“外來人就是外來人,找不到名義,便強行自己做個名義出來。”
“昭聖不過是傀儡!”
子弟說道:“陸文東在本國沒有基礎,他不能越俎代庖吧?”
當年陳朝之所以可以篡位,是因為其人掌握了絕大部分的軍政,而且,在國內,亦多有子弟。
阮太公捻鬚:“幸虧南人被趕的七七八八,否則,還真要被這陸文東陰謀得逞。”
陳朝便是南人後代在這邊建立的王朝…
“太公,明哥在毛熊那邊好像並不是很順利。”
阮太公道:“這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他搞的情報,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換誰上來,都不可能信任他。”
“就讓他在外面闖一闖,也能為家族多一條出路。”
子弟讚道:“有太公主持大局,我阮氏與國同休。”
“馬上就是阮文虎白事。”
阮太公沉吟下後說道:“這阮文虎出身商賈。”
他略有幾分輕蔑之色:“像這種白身,根基淺薄,所以一朝就反覆。”
“讓二房的人過去觀禮吧。”
子弟道:“二伯有小財神之稱,他過去,倒是給夠面子。”
阮太公捻鬚微笑:“我們上下數千人,坐擁三岐,不管是誰上來,都要給我們面子。”
“這個就是底蘊!”
子弟恭維不已:“家族能有今天,多虧太公英明領導!”
就聽一聲嗤笑,聽這聲音竟然是來自頭頂!
“誰在上面?”
房頂炸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嘩啦啦!
就見那從天而降的黑影竟然直直就罩住了阮太公!
子弟趕緊找地方躲藏,等灰塵散去,他立馬看的呆了!
原來太公所在的地方已經被一口銅鐘罩住,銅鐘邊上還站著一個人。
丰神俊朗,眉目之中有著說不出的神氣!
子弟發誓,自己這一輩子都沒見過如此神氣活現之人。
似乎,世上就不應該有這種人。
“太公!”
子弟慘叫:“你是誰?”
“你,你,你怎麼敢如此大膽?”
“我那邊人也喜歡叫我太公。”
來人當然就是陸文東!
他對世家大族最有經驗了,所以,一來到三岐,便馬上找到了阮氏主宅所在地。
陸文東笑著握住銅鐘的缺口,然後一提。
子弟立馬軟倒在地。
銅鐘裡面的阮太公早已面色鐵青、七竅流血而死。
“你,你死定了!”
子弟大聲慘叫,聲音驚駭欲絕又憤怒無比:“來人,來人。”
陸文東笑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說著,便舉起手中的銅鐘對準子弟:“來人!”
晴天霹靂!
子弟啊一聲大叫,他感覺當面處好像有無數的手術刀刺來,誇誇誇幾下,就將自己肢解的乾乾淨淨!
當即就一頭栽倒在地!
“誰,誰?”
無數燈光亮起。
人影重重,從房屋之中奔出無數的人兒。
有的拿槍,有的拿刀,從四面八方直奔向陸文東所在地。
巨響一起,當面奔過來的人立馬軟倒在地。
其它扇面以外的,也是個個心驚膽顫,兩腿發軟。
陸文東感受一下,咦?
或許是因為房屋太多,重重遮擋的緣故?
自己這一聲獅子吼中,當面過來的,只有一半七竅流血而亡,剩下的,竟然還活著呢?
呦呵!
陸文東見狀,當即就丟了銅鐘,而後人如大雁般掠出。
“廣南阮氏,陰謀叛國!”
陸文東一邊飛掠一邊用上獅子吼:“立殺無赦!”
他奔到哪,哪裡就如被割的麥子般掩伏在地。
“哈哈哈!”
陸文東狂笑!
四牛之力,再加上獅子吼、銅皮鐵骨、人間兇器!
簡直就是導彈洗地!
所到之處,人如草芥,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颶風!
颶風!
強烈的颶風席捲整個三岐東南角!
陸文東從來沒有這般愜意過,痛快的像是剛剛做了套全身松骨。
“爽!”
所謂錢塘江上潮信起,今日方知我是我!
陸文東單手輕鬆捏斷一人脖子,而後將之拎起丟下後面。
一大片人直接就被砸倒在地上。
“饒命,饒命!”
阮家人崩潰了!
當面這人比魔鬼還要可怕,比閻王還要恐怖。
所過之處,真是雞犬不留!
問題是,他就一個人!
陸文東置之不理!
在他眼中,安南跟新界是不同的。
新界是他的基本盤,縱然如此,有人敢忤逆他的想法,也照樣要被抄家驅逐,嚴重的,直接滅門。
安南,反覆橫跳的猴子而已,在他眼中,根本不具備談條件的資格。
廣南阮氏想搞雞蛋不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對陸文東來說,這就是不能容忍的罪過,屬於大罪!
“他要殺絕我們,他要殺絕我們。”
眼見陸文東根本不搭腔,只是一個勁的下狠手。
總算有人明白過來,便絕望大叫:“跑,跑啊!”
也有人叫:“跟他拼啦!”
確實有些人果然返身就跑,結果很快被丟過來的石頭、木片打翻在地。
這人好像有三頭六臂,雖然只有一個人,卻完全把控住了全域性!
在他視線所到之處,那就是死線所到之處!
根本無處躲藏!
“跟他拼了!”
陸文東縱聲長笑:“就憑你們這群猴子?”
老實說,他早想屠了這些反覆橫跳的猴子了!
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今天,他陸某人正好盡興!
“螢蟲之火,也敢與日月爭輝?”
陸文東厲聲:“廣南阮氏,自今日起,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