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桐好奇極了,纏著許輕衣要看她男朋友的照片,“要是沒有姐姐好看,我也不同意!”
許輕衣翻了找和陸峋的合照。
是他們在北海道滑雪的時候拍的。
許晏平一看是陸峋,心裡再怎麼不滿也沒再吭聲了,畢竟人家現在百億身價,身高腿長,又長得那麼好看,還是名校MIT畢業,確實跟他女兒般配。
飯後,許欣桐拉著許輕衣去消食,兩人散著步,許欣桐突然說:“姐姐,你男朋友跟陸家的陸庭深長得有點像誒。”
許輕衣:“……”
都有陸家的基因,總會有那麼點神似的。
她悄悄抹了把汗。
雖然心裡是坦蕩的,可畢竟上輩子的記憶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的陸峋,不知道她的過去,她當然一個字也不會說。
陸峋從許輕衣說要回江城起,心裡就愈發不安。
他沒記錯的話,在會議室,從賀安淮提到陸家時,她情緒就變了,陸家的人,從年齡上推斷,最有可能和她有過過去的,就是陸庭深。
陸峋又想起她很多次眼睛裡閃過的,回憶往事的光。
很多次她看著他,像在看另一個人。
越想心越沉。
於是後腳也跟著趕來江城,他知道她會回許家,正趕過去,沒想到會看見她在街上,下車跟上前,卻聽見許欣桐的一句:他和陸庭深很像。
而許輕衣沉默了。
大部分時候,沉默都代表著預設。
心臟驟然下墜,摔在平地,四分五裂的痛彌散開,全身都是痛的。
天際鋪展開如墨的夜色,路燈閃爍,許輕衣鬼使神差地轉過頭。
這一眼,便看見了站在人群之中,眉眼淡漠的陸峋。
她愣怔了一秒,喜悅很快淹沒了內心察覺到的異常,朝他跑過去,自然地牽著他手。
“回來江城怎麼沒告訴我?”
“臨時有公事。”
他撒了謊。
許輕衣下意識以為是和陸氏的合作,於是也這麼問了出口。
被她牽著的大手突然握緊,加重了力道,他淡漠眉眼倏地冷下來幾分,聲音冷沉,“不是陸氏。”
他顯而易見的閉口不談擊退了她問下去的好奇,許欣桐這時走過來,看了眼陸峋,驚豔地說:“姐姐,你男朋友比照片帥好多倍!”
陸峋淡掃過許欣桐,紳士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許欣桐很有眼力見,“我先回去啦。”
許輕衣:“你直接跟我爸說,我晚上不回去了。”
許欣桐應聲。
陸峋從兩人對話裡捕捉到有效資訊,氣息溫和了些,但許輕衣仍察覺到,他不開心。
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他們手牽著手在街上逛了一會兒,許輕衣在水果店買了些葡萄,陸峋提著,這回他是臨時來江城,沒租車,兩人打了輛車回許輕衣在江城的房子,下車的時候,她坐在座位沒動,朝他張開雙臂。
是要抱的意思。
陸峋留意過她平時工作風格,行動派,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跟人溝通也簡潔有效,且公私分明,說一不二,連多餘的表情都不會有。和跟他單獨相處時的柔軟纏人截然相反,也是這樣的反差感,讓他拒絕不了她的任何請求。
他單手從她腰間繞過,攏住她腰,另一隻手勾住膝窩,把人溫柔地抱出來。
回到家裡,許輕衣拿著葡萄去廚房清洗,端出來後,陸峋隨手剝了一個,送到她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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