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交之處的面板上也帶著幾分溫熱。
室內的爐火如今雖燒的不旺,但卻也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似乎更燃起了些無名之火。
眼前曾經愛慕的女子終於願意放下了姿態。
似乎又回到了那曾經任由他擺弄的時光。
他再也無法壓制自己內心最為原始的衝動,而是直接攔腰抱起,將其扔在了一旁的床上。
他伸手將腰上的玉帶撕開,任由那珠串落得滿地都是。
暗處觀察著的男人,卻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此事就差一點。
他此刻若是闖進去,那便是前功盡棄。
“放心,絕對不會讓他玷汙女子的清白,該死的,怎麼徐恩延的訊息到現在還未傳來。”
定遠侯頗有些緊張。
這千鈞一髮之際,能不能徹底拿下宋無憂和其黨羽,便只能看徐恩延能不能得手。
“去催一催他。”
要不是要等著他將莊家那群人全都圈於網中。
宋鶴眠自不可能如此,眼睜睜看著憐月被其如此玷汙折磨。
而床榻之內。
似乎未醒的酒更讓他眼前有些迷亂。
他伏在女子的頸間,溫熱的呼吸打在那脆弱而又敏感的耳旁。
他喃喃地叫著“月娘”。
這一次他真的將身下之人認了清。
只可惜……
他伸手親自撕碎了女子的衣物,露出了那……
他邀請著女子與之共舞,更沉溺在更美的夢境之中。
讓她與自己共享屬於自己的美夢。
可現實中,女子卻是一臉不屑的將人推開。
她看著徹底陷入了睡夢當中的男子,只覺得從內心起了幾分噁心。
果然,就算是一年多不見,他仍舊是那精蟲上腦,根本分不清局面的人。
“沒事吧?”
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立馬從身上取了披風搭在她身上。
憐月搖了搖頭,除了覺得有些反胃,倒也沒有什麼。
“我沒事,你放心吧。”
只是瞧著外面仍舊不動的守衛,女子有些好奇。
“如今宋無憂已在府上,你們怎麼不動手?”
事已至此,他雖瞞了些事情,但也可以交代。
“我們要抓的不僅僅只是宋無憂一人,當然是要抓所有人。”
宋無憂看似是這狐狸群中的一隻,不過是隻小狐狸。
至於那些藏在身後的老狐狸們,還是這次行動的主要人物。
與此同時。
不僅僅只是莊家府邸。
甚至就連這京城之中,其他的幾家府邸也被查得乾淨。
一時之間因此而獲罪的不僅僅只有宋無憂和莊家。
還有那些小嘍囉。
徐恩延將莊家老爺壓到了宋侯府。
而此時他也將宋無憂從床上拉開,讓人帶了下去。
宋家祠堂內。
只見宋家老夫人跪在宋家先祖的排位之前,嘴中唸叨這些懺悔之言。
而餘嬤嬤在其身旁陪伴。
外面的鑼聲一起,宋老夫人手中的佛珠卻應聲而斷。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