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母親便放心吧。”
莊玉妗重新換了身衣裝,還為自己添了幾處脂粉,讓人看起來也並非是病重之軀。
“娘,你可知那些人將阿爹帶去了何處?”
“不知道,不過剛剛我一路而來,瞧著侯府內外有著重兵把守,說不定這人如今就在侯府正堂。”
莊玉妗心下了然,便再度開口。
“我知道了。”
在離去時,莊夫人卻又不忍的叫住了莊玉妗的腳步。
“我…你此去要小心,一定不要逞能。”
莊夫人似乎意料到了些什麼,可卻又無法阻攔。
莊玉妗還之一抹笑意,隨後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樓廳扭轉,直到再不可前行。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此處今日可不是隨意便可通頂之處,閒雜人等速速離去。”
“我是莊玉妗,是宋世子的原配之妻,是莊家嫡女,有要事面見太子。”
那人見莊玉妗衣著,也不敢隨意敷衍,並將此事告知於統領,而統領則是將此事告知太子。
太子苦於面前這兩個悶葫蘆,如今看起來似乎有了破綻,又連忙讓人請了進來。
“臣婦見過太子殿下。”
原本廳內平靜一片,而莊玉妗的到來,卻打亂了這裡的一切。
莊老爺和宋無憂的目光卻從未落在女子身上。
甚至都別過臉去。
太子看著那婦人,“聽聞你有要事,不知是何事?”
莊玉妗低著頭,聲音謙卑,“不知父親做了何事得罪了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明言,臣婦定會勸誡父親早日定罪。”
莊玉妗甚是瞭解莊大人的性子。
就算真做了些什麼逾矩之事,但卻也絕不會是傷天害理之事。
只是不知此事,究竟為何會驚動太子。
“好一個勸諫,既如此,那你就好好勸勸你父親,早日承擔罪責,說不定本宮會看在他自己願意認的份上,給他略微酌情減輕些責罰。”
聽見太子直言,莊玉妗連忙又爬到了宋鶴眠和莊大人面前。
“父親。”
莊玉妗的聲音裡都帶著幾分顫抖。
“你究竟做了何事,得罪了當今太子,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想法子救你出來可好?”
莊大人卻只是不語,轉過身去,根本不願理會面前之人。
“父親,你想想我,你想想母親,母親還在家中等你回去,你如此執拗,得罪太子,到底有什麼好?”
他只覺眼前之人聒噪,更覺得莊玉妗不知好賴。
“我什麼都沒做,是他太子平白無故的冤枉了人,不過是幾本賬本而已,那字跡雖是我莊家老奴,可又怎麼能與我扯上關係。”
他扭過頭去,仍舊不認。
“父親,誰不知道老管家是自小便陪在您身旁的人,他所做的事情自然是受了您的指揮,您就認了吧。”
莊玉妗自是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宋無憂。
“世子,世子怎麼也在這…是不是受了父親的牽連,父親,你也要為我著想,就認了吧,我一定會替父親求求太子,絕不會讓父親為之而付出命。”
宋無憂看著莊玉妗,心中卻又起了一分算計。
“父親!”
莊玉妗見莊大人仍舊不肯開口,心中還在盤算,聽見宋無憂開口說道。
“太子,我交代,此事…我確實受人矇蔽,但是受家中家人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