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謀劃策之後便一直深居於棲鶴堂。
“再這樣拖下去已經不是辦法了,看來你怎麼都得試試我給你出的主意了。”
憐月雖將宋鶴眠接回家中。
但卻也囑咐定遠侯世子幫忙再繼續探查那地方所在。
如今正是定遠侯拿了地圖來。
“我還讓人特意查了那處,也曾在典故之中發掘了一個故事?”
憐月看著他頗有些好奇。
“故事?什麼故事?”
他將自己在典故之中所找到的故事講給了憐月聽。
“這故事雖然有些荒誕,但是卻也側面的說明此處定有神醫出沒,或許真的能夠醫死人覆白骨,不如還是去試試?”
憐月終是下定了決心。
“那勞煩定遠侯世子幫忙準備一切,不過還需等我幾日安排。”
“好。”
憐月入室,想要將宋鶴眠順利帶出宋侯府。
最難以打消的是宋無憂的疑心。
好在他如今剛剛握住宋侯府的權勢。
此刻只想著如何為非作歹。
怕也不能關心宋鶴眠。
是日。
憐月按照之前已經打算好的,天色還未亮,便去敲響了宋老夫人的房門。
“母親,母親求求你開開門,夫君…夫君,他快不行了。”
憐月跪倒在地上。
晨起的露水將臍橙身染得有些溼漉漉的。
這滿是哀傷的叫喊聲,終究是驚醒了他人美夢。
陪著宋老夫人的嬤嬤起身,替宋老夫人拿了披在身上的衣物。
隨即才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憐月跌跌撞撞地走進房門,那眼眸之中滿是化不開的哀傷。
“母親快去看看夫君吧,夫君今日不知為何嘔血不止。”
宋老夫人一聽,滿目都是緊張,連衣服都不想再披了一件,便匆匆忙忙趕去了棲鶴堂。
而如今的棲鶴堂,到處燈光閃爍。
四處都是人影走動的聲音。
隨著宋老夫人的到來,原本嘈雜而又凌亂的周圍,又突然安靜了下來。
“老夫人。”
那老大夫手上沾著鮮血,還不曾來得及處置。
他朝著宋老夫人搖了搖頭。
“老夫之前已經說過了,大少爺的身子…若是你們不經宋家一事折騰,或許還真有變化,可如今……”
一切也不過都是徒勞,再也沒了改變的契機。
“大夫,不管花多少銀錢,我都願意為自家兒子看病,求求你可千萬不能放棄我兒子。”
那老大夫推拒著,隨後又帶著些無奈。
“愛子之心,人皆有之。”
可惜他此生命數早已註定。
早亡,本就是他根本逃不過的命數。
“老夫人還是早些備下棺木,就當是沖喜。”
宋老夫人的淚珠瞬間而落。
悲傷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不勞您說,給他的棺木,老身早已背下多年。”
從首次被大夫說無藥可救之時。
這棺木早就已經備在了宋侯府中。
這些年不也一向都…相安無事。
“老大夫,當初是救了我兒子一命的,如今是真的沒有法子還是…你若是想要錢要多少侯府有多少,要是要珍貴的藥材,侯府也有。”
老大夫仍舊拒絕。
“這天註定的是我們人為不可改,你家這位…”
他又嘆了口氣,最後想到些什麼開口?
“或許天之南,會有一絲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