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事,宋家二伯自然也略微知曉一二。
此時心中慌亂,也只好登門求助,
遠遠的便聽見了院中嘈雜之聲。
原本想退避三舍。
又想到此事若牽連宋家,怕是舉族之罪。
“不知世子可在?草民有些要是同世子相商,還請世子見上一面。”
他滿目暴虐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隨後站起身來。
眼眸中帶著幾分歡愉,看著莊玉妗那副連連咳嗽的樣子。
“滾下去,你要是敢胡說八道些什麼,小心你的小命。”
莊玉妗從地上爬起來,身側早已站了許久的嬤嬤才敢上前攙扶。
“你們一個個的也最好逼近自己的嘴。”
嬤嬤不敢吱聲,只是扶起莊玉妗,朝著門外走去。
與宋家二伯擦肩而過,依稀能瞧見她眼中破碎。
“是二伯啊!”
宋無憂走出了屋內,臉上又掛上了那虛偽的笑容。
“宋世子。”
“二伯不必顧惜這些虛禮,裡面請。”
他拉著宋家二伯一同坐了下來。
“不知二伯找本世子可還有什麼要事?”
他連嘆幾口氣,又伸手扶在他身上。
“宋家如今…便只能依靠著世子施出援助之手,還請世子能看在與宋家同脈。”
宋家二伯說著,又要跪倒在地。
宋無憂也識趣的將人重新扶起。
“二伯,千萬不要與我客氣,有什麼話便直說就是。”
“你既然問了,那我便告知與你。”
宋家二伯眉眼低垂,滿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原本這些話不該與你們小輩說,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便是最無法辯解的,你瞧瞧…我該如何?”
聽著宋家二伯說的是那京中之事。
他卻也好奇,開口問道。
“宋家遠之在淮陽之遠,京城之事與宋家何關?二伯有些杞人憂天了?”
“怎會無關?”
他細細的將自己收到的訊息全都告知於宋無憂。
“都怪你那個哥哥,若不是他…非要在這緊要關頭,與太子走得親近,事情也不會變得如此複雜。”
他與太子走得親近。
“二伯是不是聽了什麼閒言碎語?他素來不與京都的皇族貴戚走得相近。”
甚至就連少時玩伴,也幾乎都……
他抓著宋無憂的手,似乎急迫的想要證明此事真的如真。
“好了,二伯父。”
他拍了拍男子的手。
“這事我讓人回京瞧一瞧,太子如今也是贏家,不定宋家要迎來新的光輝?”
“新的光輝,不是新的罪名就好。”
他臉上帶著嘲諷的笑。
根本不相信宋鶴眠所選之路便是宋家未來。
“二伯父放心,此事我一定會查得清楚,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憂,哥哥做事做來有分寸的。”
他點了點頭,將所有希望全都寄託於男子之身。
“此事就勞煩世子為我周旋,還請世子一定要用心。”
他點了點頭,臉上含著笑,耐著性子將人送了出去。
隨即回到室內,卻打砸了一片物品。
這該死的男人。
在宋家所有人的眼前得了寵。
如今又去太子面前獻殷勤。
真不夠他費力氣的。
他叫來了自己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