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便站起了身,門外的人推門而進,幫著他換了衣衫。
莊玉妗就那樣躺在床上,看著他離去,絲毫不敢有半句不悅。
隨著夜間的冷風湧入房中,他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莊玉妗將自己縮排了被窩裡,眼眸之中更是化不開的痛苦掙扎。
她若想在府中站穩腳跟,便必須討好宋無憂。
可宋無憂這折騰的勁,若是從一開始便能承受他自己,也不必要強忍著別人與自家夫君融合。
“憐月,這一切都怪你。”
若是憐月堪堪任命,待生下子嗣,她有了孩子,在這侯府之中站穩腳跟,或許還能給憐月一個好結果。
只可惜憐月貪心不足蛇吞象。
宋夫人之前給大爺找的未亡人,都是各家府邸的珍貴女眷。
一來是為了身份的匹配。
二來也是為了等大爺過世後,能有一個人撐起大房的家業。
就憑憐月?
一個從小隻會伺候人的玩物,也想撐起一門家業?
想想便覺得可笑。
那張原本落了淚的面孔裡,此刻又湧起了幾分傲氣。
她不會輸。
至少不會輸給憐月。
……
另外一邊。
宋無憂從她的院中離去,剛剛親密之中,腹部也湧起了一絲邪火。
不曾在莊玉妗的身上抒發,此刻吹了夜晚的冷風,心裡更加癢癢。
莫名便想起了那人在床上的風姿。
她揹著臉,可那腰肢,那雙腿,那白皙的面板,順暢的線條,那媚人的香氣,真讓人難以忘卻。
他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口唇,這一刻忍不住的心中暢想。
宋無憂忍不住心中的那份骯髒。
他並沒有回到書房,而是轉身朝著大爺的棲鶴堂走去。
深夜。
如今院中的人幾乎早已熄燈安置。
他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摸到了西廂房。
目光落在躺在床上,如今尚在安睡的憐月,眼眸之中卻更多的是情慾。
他坐在了床邊,眼中滿是對眼前人的渴望。
那隻充滿了罪惡的雙手,再次撫上了女子嬌美的容顏。
他貪婪的吸食著房間內的所有香氣,恨不得將自己永遠置身其中。
“憐月,你真是讓我想的心癢癢。”
他徹底俯下了身軀,憐月的身影也被其籠罩。
而那雙手猶如毒蛇的信子,在憐月的臉上肆意撫摸。
睡夢當中的憐月本就有些不太安生。
夢中的她,被宋老夫人身旁的心腹壓在地面之上。
周圍的每個人都在責怪著憐月為何並非是完璧之身。
她徹底沉淪在那悲痛的事故之中。
臉上的冰冷,卻在那瞬間喚回了理智。
那雙眼睛睜開時,還帶著些驚恐與後怕。
再看清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何人,憐月更是下意識的推開了人。
好在他並沒有用盡全力,憐月很快便掙脫了他的控制,將自己縮回了牆角。
他並未撕破臉,反而面上帶著虛偽的笑。
“我的好憐月,終於醒了,你可知…我等你等的都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