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
他點了點頭,那雙眸中卻滿是冒犯。
“果然離開我太久,你早已忘了曾經在我身下是如何輾轉,如何嬌聲求歡,可我卻不會忘。”
即使那雙手碰觸不到憐月,可是那眼神卻是從頭到尾的打量著。
被那目光盯著,憐月只覺得身上無比的寒冷。
“我如今已是大爺的未亡人,是你的嫂嫂,你今日若敢對我放肆,信不信我喊人?”
“喊人?”
他的神色似乎好像越發的興奮了起來。
“好啊,你去啊,最好叫我那好哥哥叫來,讓他好好瞧瞧你在我身下是如何輾轉求歡,也讓他好好瞧瞧,你都有什麼樣的手段。”
他坐在那,人未動,和字字句句卻足以誅心。
“還有我的母親,若是我母親知道你早已並非完璧之身,甚至…爬上了自家姐夫的床,與我做了情婦兩年之久,看看我的母親是否還願意你做我這大哥的未亡人。”
宋無憂從來齜牙必報,宛若一副小人姿態。
憐月早已做好宋無憂有朝一日要將所有事情全都捅出去的準備。
到那時便是魚死網破。
而此刻,這個秘密絕對不能為眾人所知。
看著憐月那雙眼睛從後怕,一點點變得諂媚。
心中的煩悶終是平穩了幾分。
“這才對嗎?乖憐月,好好聽話,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他的手慢慢的扶上了憐月那精緻的小臉。
貪婪帶著慾火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
他深吸一口氣,那手便已然拽開憐月腰間的繩索。
“二弟可真是好興致,深夜闖我棲鶴堂,還強迫我的未婚妻做如此荒唐之事,是真全當我死了嗎!”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帶著夜晚的寒意的風迎面襲來。
在月光照射之下,他瞧見了那站在門口的男人。
他鬆開了憐月,有些後怕的站起身來。
那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門外。
怎麼可能?
他既然能夠站起身來。
憐月也有些驚訝,於此時為何宋鶴眠會出現在自己門前。
宋鶴眠擺了擺手,自有人將宋無憂和憐月分開。
無憂甩開了面前人的手,目光陰狠。
“二弟不過是怕哥哥被旁人騙了,哥哥,憐月這廝曾經變在我院中勾引於我,如今更是……”
他再一次的想要將這張水潑在一個無辜的女子身上。
可這一次,卻不像從前的每一次能成功。
“笑話,如今憐月已經成為了這侯府長房的媳婦,還會看上你一個庶出之人?”
他一直堵在門口,卻始終不曾再進一步。
“你之前百般想要算計我的性命,如今更是想要算計…我的女人,看來確實是我太放縱於你!”
他言罷,便吩咐著人,將宋無憂綁出去。
憐月一直縮在床上,心中卻忐忑萬分。
亦不知曉,他剛剛究竟聽進去了幾句。
那並非完璧之身的話,他是否真的聽進了耳朵裡。
門外傳來了棍棒擊打肉體的聲音,以及宋無憂的百般哀嚎。
直到天色蒙亮,外間才安定下來。
透過還未關緊的窗戶,憐月瞧見了外面已然變成了血人般的男人。
和那始終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