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日子,那嫁衣好像也已快成型,憐月便也問了老闆一句。
“不知那嫁衣……”
老闆只顧以為憐月是過於激動,想要早日成婚,又出言安撫。
“姑娘放心,您與大爺的婚服都在全速趕製之中,如今進度過半,絕不會耽誤您與大爺的吉日。”
憐月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後面老闆的那些恭維之言,她卻不曾聽見心中。
回了院中時,宋鶴眠仍坐在窗前。
他眼瞅著憐月渾渾噩噩走進了屋內。
這是?
他蹙了蹙眉,又想起今日辰時,宋夫人將人喚走。
“母親找她,可又有些許為難?”
他看向身側的心腹,得到的卻是否認的回答。
那她又在為何事憂心?
他心中有些不解,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問詢。
已經半月。
憐月坐在西廂房的床榻上,雙手絞著手中的帕子。
她回來的太晚。
之前已然做了莊玉妗兩年左右的替身。
這副身子早就已經是不潔之身。
他雖然身體確實柔弱不堪,可這新婚之時,卻怎麼也要先行驗身。
可一旦默默動手驗體,便可知憐月已然不是完璧之身。
到時一切綢繆,不過空談一場。
該怎麼辦?
那眼眸之中是化不去的憂愁。
這一困難關卡憐月是真的不知該如何破解?
不過…還有一個辦法。
那便是在此之前拿下宋鶴眠。
讓他對自己情根深種。
到時就算宋夫人知曉此事,大發雷霆。
也有他庇護一二,能逃出生死之關。
可…他那副清心寡慾的模樣,如何做才真的能夠讓他情根深種?
接下來幾日。
他明顯能夠感知到面前女子越發敷衍。
行事作風之間,更不似從前那般細心。
可盯著憐月的探子回報,最近並不似從前,有諸多人為難憐月。
更因新婚在即,院中之人更是百般討好。
他有些不解憐月究竟因何會如此。
“你確定…無人為難她?”
“是,自從上次您吩咐屬下去警告二房,志願中便再無任何人敢欺辱於她。”
宋鶴眠下意識的撇了撇嘴,心中有些煩悶不堪。
“下去吧。”
……
難道是宋無憂?
他心中更是煩悶不已,一想到憐月已為自己的新娘子,可卻還與宋無憂牽扯不清,便頭疼不已。
……
這半月以來,宋無憂被禁足於院中,心中怒火昌盛,自然越發折騰起莊玉妗。
和莊玉妗身子本就不堪負重,不過才四五日光景,便越發的不堪用。
如今是如何都不能在那人身上得到快感。
再次從人身上爬起,他皺了皺眉,披了件外衣,坐在窗邊。
莊玉妗抬眸,在月色之中,似乎有幾分委屈的神色。
她看著眼前的男子,伸出了那佈滿了青紫的手腕搭在人身上。
“郎君,要不然再試一次…妾身這次一定竭盡全力,您再試試……”
她此刻再無昔日那般趾高氣昂。
怕若真留不住他的心,最終要面對的是宋夫人為其納妾。
他皺著眉,有些厭惡的甩開了她的手。
“你睡吧,我突然想起書房還有些瑣事,今日睡在書房。”